水堂的那件事情发生后,我们都感觉很抱歉。如果贝大统领认为不合适,那我们今日晚间便可在映水堂设宴,请贝大统领喝上几杯薄酒,也算我们几兄弟跟贝大统领道个歉,赔个不是。”
贝阔海斜眼看着许砚:“不行,喝酒之事另论,但是那一巴掌,我今天非找回来不可。”
许砚泰然自若地道:“贝大统领,今天你的兄弟在场;而我这几个兄弟也在场。若你想让事情在今天有个了结,那但便放马过来,卓宗三杰,奉陪到底。”
刚才说的这些话,许砚始终强调“兄弟”这个字眼,这个字眼,更多是说给邓拙成听的,意思是要邓拙成明白,自家兄弟,不用多做顾虑。你的颜面,便是我们的颜面。
这边没有想要的东西。
邓拙成心领神会,他字字铿锵地说道:“若你有本事,今日便可将那个耳光找回去。若你本事不够,那就别怪我不讲客气。”
贝阔海面色铁青,看得出他的内心在挣扎。这时,贝阔海身后,一个身穿道服的人凌空跃起,手中长剑闪着寒光,朝许砚直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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