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才不过短短数月,就能惠及天下万民。照此发展发去,我大周不出数年便能远迈汉唐。”
“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柴宗训笑到:“远迈汉唐才是第一步呢。”
董遵诲是个猛人,不习惯于这种说话方式,他举起酒杯:“来,为了星辰大海,干一杯。”
一杯酒下肚,不待歇口气,柴宗训再次举起酒杯:“小赵,感谢你这一段时间的配合,我的恩泽里,一大半都是你的功劳。”
赵德昭已习惯于柴宗训对待人的方式,跟着举起酒杯:“苏公子,能跟着你创一番伟业青史留名,就是累死也值。”
俩人对饮之后,柴宗训又敬董遵诲:“老董,有你在,我才能放心大胆上街喝酒,来,敬你一杯。”
连着干了三杯,柴宗训大呼一声‘爽’,接着又举起酒杯:“来,新年将至,来年我们继续奋战,争取早日实现星辰大海。”
赵德昭劝到:“苏公子,喝慢点。”
柴宗训有些不满:“小赵,我一直记得那个十岁以自家性命威逼宋王的小赵,怎地你现在变得有些小家子气了呢?今儿我高兴,正是一醉方休的时候,你尽管敞开了陪我喝。”
“好好好,”赵德昭说到:“我不该小家子气劝你,来吧,今儿敞开了喝。”
燕云会馆的气氛很热闹,亲军司大狱一直冷冷清清。
关入大狱已数月,刑部左侍郎白光和开国公王仁镐之子王之安私相授受草菅人命的案子还未审理清楚。
在殿上的时候,白光慌忙求饶,可关入大狱之后,他却不发一言。
恰好那个被王之安糟蹋的民女又不知所踪,令曹翰一筹莫展。
此案的弹劾者刘乾,在案件移交都察院之后,就没那么正义凛然了。每次曹翰询问案情,他都会以卷宗全部移交为由三缄其口。
偏偏这个时候果如刘乾先前所奏的那样,时不时就会有人来求个情,令曹翰不厌其烦。
案子迟迟没有进展,于是白光和王之安一关就是数月。
白光倒还好,王之安仗着是国公之子,整日在大狱里闹。
其父王仁镐在世之时,与侍卫司渊源颇深,所以董遵诲有过交代,除非曹翰下令用刑,否则便不要理会他。
曹翰是个光明正大的人,一直在查找切实的证据将这俩人绳之以法,根本懒得对他用刑。
像这种无事还要生非的人,岂是能随意关得住的,天天在大狱里不是装疯卖傻就是辱骂旁边旁边的犯人,弄得整个大狱乌烟瘴气。
大狱里的差役被他闹得受不了,便将他关押到了重犯那边。
这边目前只关这一个人,身着灰色囚服,整日对着墙壁,谁也不理。
王之安闹了几日无人理会,顿觉没有意思,便也安静了下来。
重犯这边除了牢房要结实得多之外,全天都有人看守。
这天正是小年,外面的差役买了肉,打了酒,喝得正香。
其中一人探头看了一眼,见重犯的差役仍在看守,便叫到:“兄弟,你也来喝一杯吧。”
重犯差役回到:“不好吧,我得看着呢。”
那人说到:“这大狱如此结实,难道还怕他俩跑了不成?喝一杯误不了事的。”
重犯差役犹豫一会:“行吧,喝一杯御御寒。”
说是喝一杯,喝起来就真没个数了。
王之安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似乎越来越热切,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王之安看了那个身着灰色囚服,整日面壁的人一眼,随即跪下来重重的磕了个头:“臣王之安,参见楚王殿下。”
面壁人无动于衷,仍是面壁。
王之安有些着急:“殿下,时间不多,若是差役回来,臣怕很难有机会再与你说话,殿下,请你回过头来吧。”
面壁人还是不动,王之安说到:“殿下,臣知道你的顾虑,可皇上若是有心要害死殿下,一杯鸩酒即可,何须派臣进来。”
面壁人慢慢转过身来,果然就是楚王柴宗让,或者说柴熙让。
狸猫换皇子之后,紧接着便是开银行,柴宗训整日忙得脚不沾地,竟将他忽略。
不过几月时间,柴宗让已变成了一个小老头的模样,满脸胡渣,神情消瘦。
他淡淡的看了王之安一眼:“汴梁有名的纨绔,开国公之子王之安,何须对一个罪人行此大礼?”
王之安再次磕头:“楚王,时间紧急,臣长话短说。楚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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