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莺莺燕燕,打又不能打,越吼她们越兴奋,他几乎已经崩溃了,如此场面可不多见。
霆霓满意地欣赏了一会,才起身和颜息交换了一下眼神,脱身而出,逃之夭夭。
颜息留下控场,一是控制莫云,不能让他轻易脱身去追霆霓,二是控制这群姑娘们,她们如此热情似火,可不能来真的!
两天后,一个惊人消息炸响了整个媒香阁。
梅老板身穿一张红亮的长衫,笑意款款地站在一楼中央的方台上,嗓音清亮无人能及,仿佛能穿石遁海:
“各位,此消息确凿无疑,我的几方耳目皆已证实,礼宗主在北陲山大胜而归,没有原路返回,而是一路向东进发,必是去寻那鬼医圣手了。”
众人皆欢喜:“这下有好戏看了。”
梅老板继续笑道:“欲知后事如何,在座各位莫要离开,我的各方耳目正在卖力打探,在下不才,承蒙各位关照,今日有何消息都将当场说与众人听!”
“好!”宾客们齐声叫好,上下四层掌声雷动。
大家纷纷议论起来,今天的形势会以何种结局收场?
有人说,礼宗主痛失爱妻,此一番来势汹汹,必然能斩鬼医圣手于今日。
又有人说,鬼医圣手既然敢这么做,一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若没有真本事,也活不到今日。
………
一石,一人,一马,一葫芦,几张大饼。
霆霓在此处已经静等了两天两夜,这里是去竹屋的必经之路。
她若现在出发,快马加鞭,只需一盏茶的功夫便可见到那人。
她可以告诉他接下里会发生什么,但那样做无异于是背叛。
背叛对她恩重如山的礼谦岚,打死她也不愿意,可是,她也不会看着那人冤死。
与其说她是中立,不如说是重真相。
终于,她感受到了期待已久的大地微弱的震颤,那是群马奔跑的声响,由远及近,她知道,师父终于来了。
他从那块大石头上站起身,安静地等着,直到众人驾马至她跟前停下。
“师父!”她叫道。
此时的礼谦岚风尘仆仆,额前的发丝有几分凌乱,看上去有些疲惫,见到她,他并不算太惊讶:“你还是来了……”
“来了。”
她驾马跟在他身侧,随着马蹄微微颠簸着,酝酿了半晌,终于问道:“师父可有证据?”
“银针。天下用针者本就无多,而凭个人习惯,银针形态不一,清漪轩找到的这一种正是他的。”礼谦岚目视前方,眼中多出几道红血丝。
“即便是他的,师父又如何断定不是他人嫁祸?”
“不得判定,故而,我会亲自问他。”
她闻言点头,有了几分安心。果然,礼谦岚从来不会让她失望。
他这时转头看向她,郑重地说道:“你去则去,但要谨记约法有三,其一,你在人群后不得露面;其二,不得言语,其三,若是交起手来,你需躲离百步以上。”
她微微转开头,没说话。
“霓儿?!”他训道。
她最终点了头:“我知道了。”
竹屋前边是一大片竹林,原本十分幽静雅致,此时却被清平教的人马塞的密不透风。
小童正端一盆水出来,见到门前的场面,他微微一怔,却没有十分惊讶,似乎也是司空见惯了,泼了水,转身回了屋。
礼谦岚身边有一人踢马走到了前方,那人身材高挑,面色黝黑,头上发色黑白相间。
霆霓见过这人几次,礼谦岚每次出门作战都会带上他,想必是位智勇双全的军师。
只听他高声喊道:“竹公子,清平教礼宗主,前来有密事相谈。”
里面静悄悄地没有声音。
那军师的音量又高了几度,把刚刚的话,重新喊了一回。
这时,那房门一动,只见一个十多岁的少年走了出来,那小童皱眉道:“小点声,他在午睡。”说完便转回屋内,将房门关严。
军师神色微凝,转头看向礼谦岚,等他定夺。
礼谦岚在马上稳坐不惊,淡淡道:“继续。”
军师鼓足了劲,继续循环呐喊。
那屋里依旧毫无回音。
“好了,足矣。”礼谦岚摆了个手势,“弓箭。”
立刻有一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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