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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一直在病中念着她。
她转头看向礼谦岚骨瘦如柴的面容,只觉得心如刀绞,疼得一塌糊涂。
“师父现在情形究竟如何?你说他不会醒是什么意思?”她忧恐地看向邢郎中。
邢郎中摇了摇头:“醒不过来,烧了这些天,若是换做常人早就一命呜呼了。汤水不进,也就只有他还能撑着这口气。”
自从上次霆霓得了水乌蒲,邢郎中对她是有高看几眼的。
一向孤傲如他,对她说话还是有几分态度的。
霆霓眉头死死拧在了一起,像是被烙铁烫得化不开的褶皱:“汤水不进?那岂不是药也不能喝。”
邢郎中无奈点头:“若能进汤药,也不至于到这般田地。”
“灌也不行吗?或者,用嘴来喂……”
寒澈听到这里,不耐烦道:“你能不能别捣乱了,我们又不是傻子,你能想到的难道我们想不到?”
她脸色煞白:“就没有别的办法吗?邢郎中。”
“法子都试遍了,针灸,药熏,偏是无一奏效。
邢郎中疲倦地闭了闭眼,轻声叹道:“若是鬼医圣手还活着,说不定他有法子……唉,一切皆是命。”
闻言,霆霓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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