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洋房就算称为城堡也不为过。光是远远地望着,身为逃亡者的女子就已经完全不想进去了。
她害怕,害怕这栋巨大的宅邸中安装了简易电梯。
「小红帽会出现在电梯里」——这也是法则之一,原因不用想也知道。
她警惕地在城堡周围转了转,渐渐发觉内心发生了变化。
怎么回事?
好奇怪啊,怎么形容呢……
心很静。
虽然不清楚是为什么,但她从这座森林之城上感受到了这几年都没有过的安心感,所以她后来又来了好几次。
她并没有踏入城中,仅仅是将身心沉浸在那片景色里。
几个月后。
她和平时一样来到城堡,却听见两名女子争执的声音。
得知城里有人在,她吃了一惊,但并没有觉得有多么不可思议。
只要看看庭院里的花就明白,这个地方是有人打理的。
她很好奇和这座城堡有关的会是什么样的人物,便藏在树荫里,悄悄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靠近。
庭院里正站着两名女子。
一眼便能发现,那是一对双胞胎姐妹。
银色的秀发宛如瀑布,白皙的肌肤令人遥想起茫茫雪原。再加上即便是在远处也能摄人心魄的红色眼眸,她们的特征实在过于相似。
这两名女子似乎发生了口角。看上去是一方用教训的口吻在说些什么,另一方则处于怒火焚身的状态。
「那些事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菲莉娅,你究竟在想什么……」
「够了!我才不求你们……我一个人去完成!」
她们俩究竟是什么人?这座城堡果然是国外的富豪还是什么人的别墅吗?她们是城主的什么人吗?
逃亡者一边思考,一边继续观察两名「白色女人」。
可是她又觉得,「白色女人」的气质和外国人相比,有点不一样。
更像是从童话故事里跑出来的。
逃亡者沉浸于近乎妄想的推测中,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气息根本没有藏住。
「就算舍弃爱因兹贝伦之
名,我也——」情绪激动的女人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喊道,「是谁?」
女人敛容回过头,露出一张非常美丽的脸。
逃亡者只记得这一件事——与「白色女人」四目相对之后的记忆,就和她当年去拜访教会时一样,变得非常模糊。
恐怕是被下了什么魔术暗示吧。
她之所以知道「魔术暗示」这种东西的存在,也是事后由那名「白色女人」灌输的。
「你是还是?」
与教会不同的是,她并不害怕城堡和「白色女人」。
「这也太巧了吧?没想到——」
「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的……不,这倒不重要。」
可是,一旦她想详细地回忆起那时候的事,大脑深处同样会产生碾压一般的痛楚。
她想:果然我是被下了暗示之类的魔术吧……或许在教会,那位神父和也对我做了同样的事。
「」
和神父在一起的「东西」。
每当她尝试想起那东西是什么,她的脑袋就会疼痛难忍,记忆也变得模糊。
城堡里的女人与神父。
不过是一名逃亡者的她,被引导到如今的这种境地,这一切都是那两个人捣的鬼。尽管她已经十分清楚,却怎么也想不起与他们相遇时,他们对自己说过什么样的话。
黑白模糊的记忆在她的脑中像漩涡般不断打转。
不过,她记得神父对身边的「东西」说的话。
「我对这个的末路感兴趣了。以前,你也对我做过同样的事吧?」
她也清楚地记得,在城堡的时候「白色女人」对她说的一句话。
「你没有权利选择自己的末路,我来给你活着的意义吧。」
神父与「白色女人」,烙印在二者语言中的「末路」这个词变成了诅咒。不久后,逃亡者便如「白色女人」说的那样,随波逐流离开了日本。
身为逃亡者的女子——绫香·沙条(AyakaSajo)被卷入发生在美国的「魔术战争」中。今天,她依然为了寻找答案而四处流浪。
要怎么做,我的罪孽才会得到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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