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砍三国之御寇》

144、兵卒如刀,将者掌鞘(2/3)

,哈哈大笑,好半晌方才引人穿行而过,向着别处走去。

    临湘是长沙首府,城头的面积自是不小,内侧皆有棚子,是平时用来供将校、戍卒休息的地方,巡查多时,张羡与左右随从转入一处棚中,稍作休息。

    透过棚门,可见蓝天白云,极目看去,隐约能见到远处巍峨高耸,直入云端的云居山。

    此时日正方中,光线的能见度甚好。张羡凝神遥望,似乎都能隐约瞧见一些烟火气在云居山的方向直直升起,侧耳细听,似乎都能听见杀喊搏斗之声,金戈铁马之音。

    当然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这么远的距离,别说张羡了,便是王政这种体质超凡的怪物也决然是做不到的,所以没过片刻他就哑然失笑,摇了摇头,接过亲兵递来的水碗,痛痛快快地一饮而尽,打了个响亮的嗝,走回棚内坐处,招呼诸人都坐下来,问道:「前线今日可有最新的军情回报?」阑

    「禀太守。」

    县尉樊令说道:「扬州甘宁部攻城不止,数日内接连发起了六次攻势,豫章太守华歆已再次遣人告急,说西边的城墙已有多处坍塌,若我军如果还做壁上观,不派兵救援,恐怕近日便要破城了。」

    「危言耸听,此儒生惯用之伎尔。」

    张羡微微摇了摇头:「这是华子鱼派出的第三波信使了吧?」见樊令点头,便道:「建昌地形本就狭窄,扬州军若是攻势当真这般勐烈,哪里能让他的信使这般轻易突围?」

    「再且说了,建昌乃是山城,想要速克,便只能出其不意,寻求突袭一战而下,华子鱼既然支撑过了头几日的攻势,如今扬州军再怎么强攻硬取,起码也要花费足月的功夫,」

    说到这里,张羡顿了顿,又侧目问道:「咱们的信使,如今可到了襄阳了吗?」

    「应该尚未。」边上一个左官回道:「计算路程,还得至少两天才能抵达,一来一回,没个十日不成。」阑

    「就算十日后信使能回,蔡将军的兵马也不可能一同抵达,以臣推算,估摸着要到四月底才能赶到。」

    「足够了。」张羡道:「只要咱们能坚守不出,临湘便不会有失,按吾推算,建昌依仗地利,起码还能坚持个十天半月,拔除这个钉子之后,扬州军的主力才可大举出山,在城外的平原安营扎寨,铺设补给线,到他们准备妥当,恐怕也到四月底了。」

    「太守所言甚是,只不过...」

    樊令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若是咱们出兵相援,保住建昌不失,不给扬州军跨出云居山脉的机会,岂非更好不是?这不也正是蔡将军所说的「御敌于国门之外」么?」

    「且建昌正当要道,古人云: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样的城池主动弃守,是否有些可惜?」

    他这番分析合情合理,一旁的众人不由深以为然,张羡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非也非也,你只看到了这一点,却忽

    略了另一点。」

    「哦?」樊令讶然问道:「太守指的是哪一点?」阑

    「甘宁原本在攻豫章北面攻城拔寨,正是一路凯歌,却在眼见竟功之时半道收兵,转而南下突袭建昌,此为何故?」

    张羡正色说道:「分明是收到了上官的指示,调整了行兵方略,依我看来,很大可能是出于徐州牧王政的亲自授意,诸位可赞同吗?」

    众人思忖片刻,纷纷颔首,「然则这又说明了什么?」

    「王御寇何等人物,岂会不知朝令夕改乃是兵家大忌?」

    张羡道:「所以只有一个解释,原本他就计划走建昌这一路攻伐荆襄,之前不过是故布疑阵,虚晃一枪,那么便说明他定然早已准备充足,有极大的把握认为这般行军更有利于战局。」

    「既是有备而来,其麾下部曲又乃当世强军,即便建昌地形险要,毕竟不过是一座县邑小城,如何能抵挡的住?所以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在攻打建昌上,徐州军并非全力以赴!」

    说到这里,张羡顾盼众人,笑了笑问道:「既要攻城,却又不全力以赴,是为何故?」阑

    「太守是说...」樊令思忖片刻,不确定道:「徐州军这是意欲「围点打援」?」

    「然也。」张羡道:「敌人本就更擅陆战,又是当世强军,即便我临湘城内目前已聚集了万余人马,若是出城与其野战,胜算却也不大,更是主动放弃地利,是为「以我之短,对敌之长」。」

    「所以即便我与华歆颇有私交,为大局计,嘿,也只能见死不救了!「

    张羡自嘲地笑了笑道:「我意已决,襄阳援军未至之前,不发一兵,不出一卒,唯固守城池耳,临湘城坚墙高,又有护城河以为依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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