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肯后退、肯转身的。
这便是“将乃军之魂”的体现,年过四旬的甘兴霸,尚且敢于“百骑袭曹营”,如今年轻气盛的的甘宁,自然更是悍不畏死,而在他的麾下,扬州旧军也是一改往日作风,即便因组建时日尚短,在实力上还算不得一支强军,却已然有了一支强军的风骨,气魄。
副将朱据尤其如此,左臂刚才中了一箭,因铠甲精良,其实并无多大的创伤,反而因此而激起了他的骄悍,一怒之下,一边儿往前跑,一边儿解下铠甲,挥舞长枪,赤膊上阵,声嘶力竭,大声叫喊:“冲啊!杀啊!”
说起来攻守双方其实都是扬州的本地人,城上的守军和山越全是豫章的,城下的甘宁部则大半是九江人,此时数千敌我士卒都在呐喊,两种似是而非的方言口音混合一处,竟然好似将投石机的轰鸣都给压下去了。
这一幕落在远处观战的甘宁和太史慈的眼里,便见扬州军们如同一股又一股的黑色浪潮,散在建昌的西城墙外,前仆后继,勇往直前,而那些山越们却是扎着各种颜色的头巾,仿佛一块斑驳的巨石林立在建昌城头,虽然面对怒潮拍打,时不时会有人坠落城下、抑或翻身栽倒,但却始终屹立不动。
不知不觉,天将正午,战事愈发惨烈。
甘宁不忘此次攻城的真实目的,百忙中叫来探马的都伯问道:“城内适才可又派人出城了?”
“有的。”
那都伯回道:“适才不久之前,城内南门又遣出了两匹快马,应是守军派去长沙求援的信使,末将谨奉将军之令,故作不知,当作没看见,只杀了其中一个,放了另一个过去。”
甘宁微微颔首,又问道:“西面还是没有动静?”
“没有。”那都伯道:“末将今日一早便去问了,前线回报,边境十分平静,长沙那边一兵一卒都没有派出。”
“.”
甘宁忽然有种无计可施的感觉,看着眼前,打的倒是如火如荼,但明显还是没有看到任何今日破城的希望,再望向西面,百里外的临湘平静如水,明显是打定主意要做壁上观了,他以手加额,对着太史慈喟然叹道:“子义,眼下难以寸进,如何是好?”
太史慈默然片刻,刚要说话,忽有一骑探马奔至。
“怎么?”
“报,后方东面出现一支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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