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面存了三十年的生活物资。”
“那里无论是风景,还是环境,都属上等,也适合耕种。”
“你们手中的手镯就是开启的钥匙,看见一块巨石后,只需伸手触摸便好。”
武良说完,春香脸上的呆滞,这才恢复过来,声音大惊道:“小孩,你要走啊!”
“嗯,去散散心,顺带看看这个国家能够烂成什么样子,在者,去杀几个人贩子。”
“可是,我舍不得你。”
春香深知武良说一不二,行事霸道,基本属于言出必行,他说要走,那就一定不会停留太长时间。
秋兰眼中也有着不舍之意,她是一个温婉的母亲,从未干涉过武良的任何举动,虽是少言寡语,但对武良的母爱做不得一丝假。
“孩儿,娘不会拦你,你去吧,但不管你干什么,我们都是你的家。”秋兰看着武良,柔弱的语气中,透出一股坚定。
武良笑了,也许在她们眼中,自己是外出逃难了,武良没有解释太多。
“娘,我走了,孩儿生来便是要做大事的人,你们会看到那么一天的,一个崭新的世界。”
春香,秋兰听到这话,浑身一震,春香目光之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秋兰浑身一颤,眼中似有泪花翻涌,看着武良,眼中慈爱溢于言表。
武良自懂事起,从未对秋兰有过任何称呼,在这十五年中,他是第一次叫。
武良不觉尴尬羞耻,继承了这副肉体,这是秋兰的应得的,武良看重恩情,生养之恩,大于一切。
无论是十月怀胎,还是后续的照料,武良对春香秋兰都心生感激。
对自己有恩情的人,武良不会吝啬自己的称呼,更何况那份母爱,武良真真切切的感知到了。
秋兰缓缓恢复了过来,眼神又变得极其郑重,这还是武良第一次看到她有如此神情。
秋兰看了一眼春香,春香脸色微红,有些扭捏,随即,又将目光看向武良。
“孩儿,我本也是与你春姨商量好了,你今日若是要走,一定要给我留个后。”
武良听完,脸色一愣。
看了一眼春香,春香有些娇羞,不敢直视武良的眼神,往日的跳脱全无踪迹,两只小手不断揉搓着衣袖。
秋兰的目光很坚定。
“好。”武良深吸一口气,点点头郑重说道。
随即,在春香一声惊呼中,将春香横抱,来到了自己所在的房间。
随着一声房门紧闭的声音,秋兰脸上温柔的笑了。
“你慢点。”
“嗯。”
.....
.....
被翻红浪,美人婉转,过后,武良穿好衣服。
春香将身体埋到被中,盖得严严实实。
她也不知自己心里究竟是何种滋味,好好养大的小孩,怎么就成了自己的夫君,早知道当初就不答应秋兰姐了。
以后还矮了一辈,好气!
春兰听到响声,正见到武良推门离去,语气有些颤抖的说道:“你以后还会回来看我吗?”
“会的。”
随即,武良走出房门,大步离去,没有丝毫停留。
院内,秋兰不见踪影,后厨之中,升起了袅袅炊烟。
“孩儿,娘好想你......”
秋兰擦拭着眼中的泪水,一把一把的添着柴,锅中熬着给春香的补品。
武良出了小院,来到汴城一个马栈处,这里从事的都是一些拉客,一般有人出城办事时,都会租上一个马车。
“客官,您要做什么,可是要拉客?”一小厮看见武良这副凶悍的面容,也不畏惧,热情的说道。
“嗯,这是地址,回头将人送到绝界山。”说着,武良扔出一包金银,与一张地图。
“好的,您可是还有什么话要带的吗?”
那小厮见到武良如此大手笔,连忙将其引入马栈内,武良又将话语对马栈掌柜又说了一遍。
“莫要耍什么心机,若是出了差错。”武良说着,马栈之内青木地板,瞬间开裂。
马栈掌柜脸色大变,随即又笑呵呵的说道:“客官您这是什么话,做我们这行的,不会为了一点小钱,去做出有损信誉的事,您放心吧。”
“嗯。”
离开马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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