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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太医,原来是私自出宫行医,他一定要跟女帝禀报。
御使大夫一脸抓到你把柄了的表情,太医睁大有些昏花的老眼:这人是有什么毛病。
都说了是小毛病,割了就好,扯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啊,指甲长了不剪掉?他看着御使大夫指甲修剪得很整齐啊。
这太医不是个喜欢和人纠缠的性子,既然温太医接手了这台手术,那就去温太医哪里。
太医摆摆手,让接待人把人送走。
接待人眼色好,赶忙请御使大夫跟他走。
太医越这样,御使大夫越是想一探究竟,不就是割皮,他倒要看看怎么个割法。
「哼!」
御使大夫甩袖离开。
太医被哼了一脸,莫名其妙翻了个白眼。
湖太承出来,御使大夫进去,过道上两人直接撞上了。
湖太承脸色变得很臭,比出来的时候还臭,就是看见朝中同僚羞愤的。
御使大夫原本脸色很臭,看见湖太承肉眼可见开心了起来。
「太承让我一阵好找啊!怎么样,这里是不是在做什么不法的勾当!」
这人分明看到了湖太承一瘸一拐的脚步,还明知故问,湖太承看他眼睛亮晶晶。
虞园当女帝,他这些年都安分了好多,就这样,这帮人就觉得自己好欺负了是不是。
是!这里的太医确实很黑心,特别是那个温太医,人不想做手术了,他还绑着人做,可他会说吗?
这御使大夫一看就是来查看敌情的。
一御使大夫,竟然这般畏畏缩缩,像以前一样直接弹劾啊,呵,大家都是的罪过女帝的,半斤八两。
「没有,这里的大夫都很好,很热情,本官一来啊,他们就很是热情的招待本官,还把本官的病都治好了,必看本官一瘸一拐,休息个一段时间就好了。」
好个屁,会不会好根本就没个确定,湖太承想到这心中沉沉,只是脸上尽量欣喜,好让前面这人进了温太医那魔鬼房间。
御使大夫眉头皱得死紧:「怎么会?」
「怎么不会?你能进来肯定是有那病吧?」湖太承依稀记得温太医刚刚和被人的谈话。
他这胎手术后,还有一台手术是个一个御使大夫做。
这御使大夫,该不是就这一位吧。
湖太承肥脸犹疑。
御使大夫朝中可不止这一个。
突然,后面的手术室传来温太医那个魔鬼的声音。
「不是要做手术吗?怎么好不进来,真是耽误老夫时间!」
还没有和湖太承吵起来之前,温太医对他还是很温和的,这会儿也是刚见御使大夫,竟然这般暴躁。
湖太承:有戏。
「快进去吧,别让人久等了。」
御使大夫听那声音觉得有些眼熟,再听湖太承这话,心中不免有些慌,前所未有的慌。
「那大夫真没有什么不对的?」
湖太承白眼一翻:「爱信不信,本官要去休息了。」
站久了,这裆部有些痛得紧,他也不愿意和御使大夫在这磨叽了,爱进不进。
不过以他的了解,这御使大夫就是个拧脾气,他越是这样说,他肯定会进去一探究竟。
不然,以前怎么就那么敢,顶撞女帝。
他湖太承都不敢。
果然,在湖太承转身走了几步之后,就听见后面人的脚步声。
鱼儿上钩了。
湖太承心中窃喜,直到听到门关合的噶几声,才转回身子。
「快,扶我一下。」
湖太承脸上八卦,招手让阿宽扶一下。
论一个胖子想听墙角,还让人扶,被要求扶的人是什么感受。
阿宽不想扶他,这人这么胖,多重啊。
湖太承久久不见阿宽动静,转头对上阿宽:「快点的,不值钱抛下我冷眼旁观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快点!」
阿宽叹了一口气,完全不觉得湖太承能怎么不放过他,只是有些觉得之前是有些对不住。
有阿宽搀扶,湖太承开心了:「这还差不多。」
说着,湖太承继续听墙角。
门的那边传来惊呼声:「是你!」
御使大夫显然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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