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对他纵容一点有什么不能理解呢。
要是赶上叶上末心情不好,大抵就会说——这狗东西脑子有问题,不理他的话,真咬人。
当然,庄中田不会去问叶上末这种问题。
叶上末也不会和他说起苏然。
不过,庄中田已经通过孟时的“解”,得到了属于自己的答桉——爱才。
有些人爱才,是把才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而叶上末的爱才,是让才自己成长,也从才弥补自己的不足。
他和孟时现在这种矛盾的关系,是一种缘。
庄中田呼出一口气,跺了剁有些寒的脚,说:“我开车带你们下去。”
三人走到停靠在偏僻处的越野车。
庄中田拉开车门,转头问坐在副驾驶的孟时,笑道:“咱们第一次见面就聊了这么多,算不算缘……”
孟时背顶着桌椅,调整屁股下的僧袍下摆,再次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说,“哦,都是说给叶导听的。”
庄中田双手握着方向盘,抿嘴仰头,表情复杂。
玛德,感觉这帮和“禅”有关的人,精神状态都不是很稳定的样子。
管斌突然很想下车,默默伸手拉过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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