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
“咣啷咣啷”地,最后将找出来的东西全部放到了一张布上,之后又全部都包了起来。
静静地坐在床上,一只手搭在了那堆东西上,就好像他的精力全没了,
他的魂魄被勾走了。
刘石药在我耳边说:
“丫头,去做些白粥出来吧,也是有些饿了,吃些东西说不定会好些。”
我点点头,说了句“好”。
我转身就去了灶台处,烧了火,滚烫了锅里的水,下锅没一会儿我就闻到了米粒本身的香甜味道,拿了三个碗,全部盛满,放到盘子里就走到了傅允的门前。
端着先是给了刘石药一碗,之后慢慢走进那屋子里,递给傅允:
“喝一碗粥吧!”
傅允没有搭话,屋子里暗沉沉的,叫我心里没由来的害怕,
我就将那碗白粥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快步走回了刘石药的身边。
“先生,傅公子他不会有事吧?”
“他有了心病,可是能解他病的人也走了。丫头,你先别管了,
先吃饭吧!”
我喝了一口米汤,刘石药这时候将他的碗放到了一旁,径直走进去了那间屋子。
“凌虹姑娘既然已经离去,可却你如此颓然,她求她所求去了,你何必又囿于原地?”
“囿于原地?颓然?不是的,
我只是有些想不通,她的‘快’到底是什么?与我一起又怖又恨?
离了我才能得她所要的‘快’吗?”
“不如你寻她一下吧?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儿事也好。”
刘石药给了一个提议,随后一转,说道:
“如今傅公子你已然大好,我与刘夏还有他事,今日在此就告辞了。”
傅允起身,颜色变了变,只朝着刘石药行了一礼:
“这些日子多谢刘大夫了,只傅某这些日子的事情,
也叫刘大夫见笑了,若又照顾不周到之处还请见谅。”
刘石药摇摇头:
“只是傅公子多多保重了。”
“刘大夫慢走,我这处有些碎银,若不介意,就请收下吧。”
“多谢傅公子了。”
刘石药将钱袋子接过来,转而牵着马车从那个小小的院子走出来,打算着往奔岳处过去。
我撩开帘子往外面看了看,后面的街道依旧如同第一次所见到的那样,傅允走回了自己的那方小院,将门关上了。
街道上没有几个人。
“先生,傅公子真是可怜。”
我只叹道,
而刘石药赶着马车,已经走到了镇外的林子处,树影在马车上来回变化,有时候嫩绿的叶子从树上掉落下来,
从前也不明白,原来不仅仅是秋日才会落叶,春日也会。
“丫头,为何如此作想?”
“我也不知,先生,我就觉得傅公子有些可怜的。”
刘石药转头看了我一眼,只说:
“其实,那日我为傅允祛除冉香恨的毒性时,你跟凌虹的那番话语我跟傅允两个听得清楚。其中过往我也知晓一些。
我觉得没有什么可怜之处。”
刘石药这番话叫我惊了惊,都听到了?
刘石药看我的这样吃惊样子觉着好笑,只嘴角上扬了一下,而后很快就收了。
“傅允与我说,他的那位青梅竹马与他交情也算不浅,知晓那日凌虹带她去了那道有瘴气的林子,他便跟了过去,那姑娘晕了之后,他就背着那姑娘到了一处屋子,将之安置到那里。
毕竟那姑娘吸的瘴气不多,很快也就救回来了。
傅允与我说他好好劝这个姑娘离开,之后就打算跟凌虹好好相与。
可我却觉得,这两人如何都相与不好的。”
我有些不解,只问:
“为何?”
虽然的确如此,可这从哪里得知的?
刘石药看了我一眼,只细细说着他的为何:
“最初,傅允为脱开凌虹而吃下那颗冉香恨,却冉香恨之苦痛绝非常人所能忍,只得回去去找凌虹。
日日跟着,最后凌虹心也发软给了他解药,可是到底在之后又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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