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我先杀了她,你再杀了我,这样如何?”于单心想一旦离开匈奴,再也不可能翻身。与其远走高飞,苟活一生,还不如铤而走险,孤注一掷。这伊稚斜可是个疯子,说不定自己今日真能将他逼死。
南宫自知难逃一死,当下合上双目,等着对方挥刀斩下。于单将那锋利的刀刃轻轻压在南宫脖颈上,登时划出一条血痕。伊稚斜惊慌失措、六神无主,转头看向中行曰,却见中行曰也是神色仓惶。
殷红的血液从南宫脖颈上流淌下来,染红了她的衣衫。呴犁湖哭声更加撕心裂肺。那声音如一柄无形重杵接连敲在伊稚斜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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