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无定所,无儿无女,更无伴侣,现今武功盖世又如何?声名再望又如何?老了还不是像这老先生一般,独自凄凄而终罢了。想到这,饶他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竟也兀自淌下两滴浊泪,转而又付之一笑,喟然长叹道:“世上各自有各自的活法,心起杂念,不过是徒添当下烦恼罢了,莫不如一事接着一事做,先救活这女子,再将马大哥的财物分散给穷苦百姓,也好叫老来有思忆之事。”
朔风渐消,窗外尽是皑皑白雪,老汉也似累了,不再讲往事,二人一老一少,围着火盆各自出神,只听得湿柴毕毕剥剥燃烧爆裂之声,老汉觉得热了,便铺了草席,呼呼大睡,徐川替他理了理被子,又坐回女子身旁。
恍惚中见那女子如画眉眼竟有几分熟悉,才觉一路上背她抱她,替她疗伤传内力,竟无丝毫陌生之感,全然似救助一个老朋友,奇道:“倒是像在哪里相见过。”但他奔波数年,所见所遇之人成千上万,稍加思索,回想不起,便也抛之脑后,困意袭来,方觉有些疲倦,便随手拉个木凳,趴在床边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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