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川为己用,甚至改变千山格局,掌控山海之力,镇压诸邪。
说着,不知道多少重的虚影又层层化出,如海中的浪一重一重,滚滚涌动着,随着气势逐渐攀升,最终汇成一道猛烈的洪流狠狠砸向岸边。
没有传来什么响声,整个画面如泡沫一样崩碎,转眼消失不见。
从定法石内的画面中醒来,我定了定神,向着师父和岳千重再拜问到,“师父、岳师伯,我刚刚在这块黑咕隆咚的定法石里看到了一位青衣中年长者演练灵诀的画面,应该是都记住了,可总感觉什么都没学会啊!”
师父哈哈笑了笑,说道,“那是必然,这撼山派的《千山灵诀》是到了持术境感悟到自身灵窍灵脉的运转之后方能修炼的,你先记牢里面的功法就可以了。凭为师这天纵宗师之姿,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你这个笨小子教育到持术境了,你无需着急。哈哈哈哈……”
岳千重揉了揉眉头叹了口气,长长的耳垂也微微摇动,好像是在说“不”。他满怀同情地看着我,“清易小子,真不知道摊上这么个师父,对你来说是否是件好事啊。”
因为要去处理擎曾的兽毒,岳千重对灵诀简单地作了些讲解,给师父和我安排了住处,然后就离开了。
撼山派的机缘收入囊中,我问师父是不是要继续赶路,师父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摆摆手,“急什么急,你师父我都不急,你个臭小子嚷嚷什么。这撼山派的底蕴尽管不是很深厚,可也算是我太清宫的旁支。
为师昨日夜观星辰,感召到星魔的指引,就在这里先多待几天,你也好好加深下对《千山灵诀》的印象,别傻不愣登地走到半路上给忘了,不然不是白来一趟么。
趁此机会,为师这两天再看看能不能多为你讨点好处。”
看着师父满面春风略带“猥琐”的样子,我有些体会到岳千重对我的同情,我很认真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师父看我面露鄙夷的样子,伸出手就要打我。
还好我已是炼气五重天,灵觉、动作都灵敏了许多,微微撤步就躲开了这一巴掌。
我朝师父做了个鬼脸,嘚瑟地对他吐了吐舌头,“您的徒弟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能站着挨打的小孩儿了哟!”
师父冷哼一声,“臭小子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别跑,看老夫怎么收拾你这孽徒!”
用过晚饭,我一个人躺在偏阁顶上回忆着灵诀中的画面,舒坦地看着远处的景色。
月光下的撼山派很是凉爽,一阵阵微风窃来了不远处小苑中的异香,让人浑身的玄府都透着舒爽。
就在我哼着小曲儿享受着这份舒适时,一道扫兴的话语从我的源池上方传了出来,
“刚柔并济,曲直之道,这‘千山诀’上有些熟悉的气息啊……想不起来了。”说着,一团“我”在不远处显现。
我也懒得搭理他,继续哼着北山城的小曲儿。
这阴阳图确实是没什么人的感情,对我的反应没作任何生气,自顾自地说着,“想不起来了……似乎是也是一个人族,一座山……”
在这大半夜,我身前出现了一道白蒙蒙的影子,还说着悠悠的话语,本应该是有些恐怖的画面,可一想到是那个臭屁的阴阳图,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看着月儿上弦,云儿随微风翻动,再和着空中飘动着的我动听的歌谣,感觉山巅的夜色是那么恬淡美好。
“啊~”,一道撕心裂肺的叫声打破了这宁静的夜色,我猛然起身,就见不远处的阴阳图抱着自己的头缩成一团,整个身影有些模糊。
阴阳图有时候气人归气人,可谁叫他不是人呢,我纵身一步跃到阴阳图身边,赶忙问到,“喂,你怎么了!”
“是……一个人!一座山!还有……我……想不起来了!”阴阳图痛苦地倒在地上,一道道黑白气流不断地从它身上散开,让他的身影更加模糊起来。
见状,我急得在他身旁来回跺着脚,不断地安抚他,“你别急,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你平常就看起来笨笨傻傻的,想不起来也很正常啊,哦,不是不是,哎呀你就别想了,你是怎么回事啊,怎么都散开了?”
看着逐渐模糊的阴阳图,我抓耳挠腮,怎么也问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了又想,索性能想到的法子都用用看。
我运转灵气,将阴阳图身上不断散出的黑白气流裹挟到他周围,试图将其填回去。可任凭我各种努力,那黑白气流也只是在他身边环绕,没有一丝一毫要回去的意思。
我大声喊着他,“你倒是回答我一句啊,你有什么办法呀?”
没得到丝毫回应,我只能维持灵力,尽量让他散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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