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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就是诅咒的创造者,也是肯定有化解办法的。
文君创出的诅咒,纵然不流传下来施咒之法,也一定会留着防御之法。
还有一种最直接的办法,诅咒转移,强行化解。
诅咒,乃不祥之力,这里有掘其根本的方法,逼不得已的时候,以最小的代价去牺牲。”
说着,老羊就看向了余子清。
余子清被看的发毛。
“你看我干什么?”
“这就是你要找的办法,要么,找到文君的化解之法。
要么让施咒者亲自来化解。
要么,就是用第三种办法,你来扛住这个诅咒。”
“……”
“以你此刻的身份,硬扛这种需要大量血脉相连的人孕育,才能爆发出最强威能的血脉诅咒。
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了,那诅咒在你身上,只会是最低限度的威能。
而且,还有谁能比你更能扛的住不祥的?
怕是三神朝的那三位皇帝,都没有你能扛。
没有血脉相连的血裔,还有神通在身,你只要肯吸纳,问题不大。
那诅咒在你身上的威能,甚至还不如在廖家人身上一成。
不,可能连一成都不到。”
余子清无力反驳。
这血脉诅咒,血脉相连的人越多,威能反而越大。
而他在这个世界,的确一个血脉相连的人都没有。
那诅咒只会诅咒了一个寂寞。
理的确是这么个理。
但余子清总觉得瘆得慌。
拳拳到肉的搏杀,他倒是不怕,这种杀人于无形的诅咒,余子清总觉得不好。
“放心,我肯定不会害你,我自己推演过,对于你来说,的确不是问题。
你如今乃是大兑的兑皇,你的身份,就注定了你根本不会中这种诅咒。
没人能承受以这种血脉诅咒,诅咒你的代价。
诅咒施展到一半,他就会遭到反噬而死。
最主要的,你没有血脉后裔,这一点也很重要。
三神朝历史上,包括大兑历史上,也从来没有过皇帝中血脉诅咒的先例。”
老羊再三确认,余子清便有了很多想法。
余子清又亲自将典籍看了一遍,不懂的地方,就找老羊问了问,亲自学了学那门转移诅咒的方法。
前后全部理清楚之后,余子清丢下老羊,自己悄悄离开了大兑,不给张曲力他们堵人的机会。
上一次手贱,批阅了一堆文件之后,算是开了个头。
很多难以抉择的事情,就都留给了余子清。
因为玉圭在大兑普及很广,臣民关系也处的不错,每个地方,每天很重要的娱乐活动,一定有听玉圭。
自从上一次,一个争论的问题,被余子清批了一句狗屁不通之后,被当成故事,传了出去。
然后也不知道张曲力他们是怎么做的。
现在到了民间,就变成了,我听玉圭说了,兑皇颁布的政策,的确是好政策,就是你们这些不学无术的二把刀,不给好好执行。
一下子就从以前凡事不对就骂皇帝老儿,变成了凡事有问题,就直接去骂当地的小吏和县守。
一定程度上,算是给余子清竖立好形象,一方面又督促着下面的官员别瞎搞。
张曲力是铁了心的认余子清这个兑皇,比余子清自己上心太多了。
余子清悄悄离开,这边刚走,就见张曲力揣着一坛子据说又是几百年陈酿的老酒来找老羊。
“他刚走,你来晚了。”老羊头也没回的念叨了一句。
张曲力笑呵呵的抱着酒坛。
“我知道啊,我在外面等了好久了,就等着陛下走了,我才来的。
我可是知道,陛下不太喜欢那些繁杂的事情,没有必要,我也不去烦陛下。
我是来找老哥喝个酒。”
“……”老羊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书籍:“你的酒,我可真不敢喝了,你天天最后一坛子,我哪想得到,你是每一种酒都有。”
“这一次是真的来找老哥喝酒的,绝对没有别的事情。”
张曲力说的信誓旦旦,老羊嗤笑一声,一个字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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