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不提这些伤心之事了!恭喜你,如愿地找回亲人了,今后有甚么打算?”
尽管隔着一扇车门,扉间没在她的面前,但是扉间却像看穿了她似的,猜出她的心思,及时地打住这个话题,还话锋一转,转到她今后的规划了。
她:“……”
她更加忧郁了。
唉!
不提还好,一提……她苦恼地缩回脑袋,放下车帘,叹道:“和以前一样罢?”
还会有所变化吗?——尽管栾少寻向她坦言了她的身份,但她丝毫没有把自己当成栾家人的心思呢?……该说她一点也不合群么?
啊!
她都不晓得该怎么解释了!
“那不就得了?”扉间比她更淡定,“你仍在药馆,而我和大哥也仍会陪你,陪你推行医学,那不就行了?……别想太多了。”
听着前半句,她甚是感动,至于后半句……面瘫了一张脸,她硬邦邦地道:“扉哥,后面一句你大可不用说全!”
扉间便不说了。
“……噗嗤。”
隐约地,她听见扉间闷笑一声。
“扉哥,有甚么好笑的?!”她红脸地轻斥,“你在笑我,对不对?”
车外没人回她。
有的只是赶路的响声。
太阳从东方升起,她和扉间回到了药馆。
甫一迈进药馆,她像是回家了一般,整个人都轻松下来,无意识地抱怨道:“栾家真是~留着扉哥一夜不说,也不供个客房,让我和扉哥歇息一晚……这会子赶路劳顿,我有一丁点困了呢?”
何止一丁点困啊?——简直是困意袭来,她都睁不开眼了!
扉间咧了咧嘴,便道:“那你且去睡一觉罢?”
打个哈欠,她也不拒绝,便道:“扉哥,你也补个觉儿,别熬身体了,当心精力不够。”
环顾四周,她见药馆尚是冷清,又没问诊之人,便摆了摆手,告别扉间。
麻溜地钻进自个儿住居,她躺在榻上,美美地睡觉。
……她的生活又恢复如初。
柱间不在的日子里,她除了每天要替病人诊治——柱间和扉间替她找来的病人——严格来说,是半残疾人士,真心不好治,需要花费大量的时日进行调理,好在她甚么都缺,就不缺时间!
其次,她还要抽空地前往学校,进行医学授课……
她的计划表被安排得满满的,由不得她分心,去想多余之事。
比如说,她就没空关心哥哥柱间何时会归来。
这才几天不见哥哥柱间呀?——她每回想起,总觉度日如年,像是好几年都没见到了……算了,不想了!赶紧工作才是王道!
“……葛根,中中、中药,豆豆、豆科,植物,野葛,干干、燥根,习称,野葛,适合,秋冬,二季,采挖,趁鲜,切成,厚片,或者,小块,干燥,甘辛,凉凉,解肌,退热,透疹,生津,止渴,升阳,止泻,之功,用于,表证,发热,项背,强痛,麻疹,不透,热病,口渴,阴虚,消渴,热泻,热痢,脾虚,泄泻。”
这天,她不知睡了多久,久到她听见油女在外门日复一日地大声朗读。
慢慢地睁开眼来,她像往常那样,聆听油女的朗诵,勉勉强强地听出油女的口吃……貌似好了一丢丢儿?——不对!依然没好!油女这是念「二」字经呢?两个字两个字地迸着念儿,读得磕磕绊绊,很影响听力啊?
不过,比以前半天念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要舒服多了。
有进步,有进步……假以时日,油女一定能克服口吃啊!
两眼弯弯地,她早已醒来,惬意地聆听起油女的练习。
然而,她却是没能听得太久——
突然,很远的角落里,传来「咚」的声响!
貌似是甚么物品打碎了。
不但她吓了一跳,连带油女也「啊」地惊呼出声。
她连忙地起身。
很快地,就听门外传来桃华的喊声:
“馆主!馆主!有人踢馆!”
甚、甚么?
踢馆?!
谁有那么大胆,竟敢上来踢馆?
她原以为经过上一轮她主动替病人医治顽疾的经历,就应该杜绝了这种情况,谁知……她迅速地下榻,跑到门前,把门打开,问道: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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