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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妹妹说的很有道理!”窦宪细想之下,不禁点点头,“那依妹妹之见?”
“不如别管他,让他去西域,受够苦头之后再抛出橄榄枝,他若接,就赏他一口饭,那最好不过了。”
“若是不接,战场险恶,机会多多,咯咯咯……和咱们有关系么?”
窦婵捂着嘴笑道,在她眼里,真想弄死萧炎那还不轻轻松松,但是能借刀杀人,那最好了,起码不脏自己的手。
“嗯,婵儿说的有道理!”窦嘉听到眼睛一亮,看着眼前这个只有十三岁的侄女,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谢小叔叔夸奖,那是哥哥教的好!”窦婵鼓起腮帮子骄傲的对窦宪仰仰头,露出花季少女该有的天真,可惜只是一瞬间。
“哈哈……”窦宪不可置否,看着可爱的妹妹,仿佛看到自己飞黄腾达的那一天,仰头大笑。
“只是为了小小贱民,如此大费周折,值得么?”窦嘉还是想不明白,“直接把他抓回来,不就得了?”
“叔,咱要以德服人,越是有本事的,越要劳其筋骨,否则他可不会感谢咱们的好。是不,哥?”窦婵话音刚落,美眸一转,捂着嘴笑了。
以德服人,终究比以拳服人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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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平陵县县令大人携鲁仲康先生应邀前来拜访。”
“咳咳,快快有请!”安丰侯窦嘉往正坐了坐。
“下官拜见侯爷还有大公子,大小姐!”县令和鲁恭前后脚进了门,一阵寒暄之后,各自入座。
一阵觥筹交错之后,话题扯到萧炎身上了,鲁恭一五一十的转述了萧炎的请求,并讲述了全过程。
“可惜啊,可惜,才十六岁啊!怕是来不及咯!”几杯烧酒下肚,鲁恭提起萧炎感慨不已。
“什么,做梦?萧相国托梦?”
对于这个解释,安丰侯窦嘉是半信半疑,窦宪自然不信。
对于鲁恭提及救萧炎之事,窦嘉不可置否。
在窦宪的示意下,安丰侯窦嘉令人将那张绸缎书信交于县令和鲁恭浏览。
“这是?”县令好奇的接过手帕,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这是今天早上刚从洛阳送来的。”窦宪饶有兴趣的看着县令,不知他知道这事后会有何反应。
“嘶……这……”县令直接被震惊的无话可说,手里的酒都撒了。
“哈哈……这是昨天的诏令,县令大人估计不日也就收到了。”窦宪哈哈一笑,接着说道。
鲁恭不明白县令为何这么大反应,好奇的探头过去,顿时也石化了,伸着脖子喃喃道,“萧公子真是神人也,不愧是萧相国之后……”
“哈哈,吉人有天相,还要我们救什么?”窦宪两手一摊,“我们窦家这个女婿可不是一般人,还望县令照顾周全。”
“啊,这……”县令被窦宪整不会了,疑惑的看看窦嘉一会看看窦宪,一会又看看毫不知情的幕僚鲁恭。
有些话并不适合在此间说。
“咳咳,这事到此为止,天意难违……”窦宪不动声色的对着县令摇摇头。
“这小子不简单,本官可要丢人咯,还真被他说中了,本官还得送他……”县令自然明白窦宪的意思,点头示意之后,扶额叫苦。
“能梦中上通天意的人,怕是不简单,想必萧公子日后必有一番作为!”此间最开心的要数鲁恭了,只要萧炎不死,日后平反恢复清白,怎么也比死了之后烧柱香的好。
“救,还是要救的,必须洗刷掉他身上的罪名!”执拗的鲁恭坚定的说道。
“先生这是怀疑我断案的结果?”平陵县县令自然不乐意听这话,反问道。
“这也怨不得大人您,证据是很确凿,带血的脚印,手印都是他留下的,刀也在他屋里……只是这过程……”鲁恭赶紧给县令解释道。
“哈哈……不聊这事,大伙喝酒!”眼看这老腐儒较真起来,窦宪赶紧打了个哈哈,转移了话题。
“当今天子真有好生之德,是天下之福,那些死囚有救了,哈哈……”鲁恭由衷的替那些死囚高兴,此刻他心情畅快,众目睽睽之下咕嘟咕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先生醉了!”县令看着脸颊通红的鲁恭微皱眉头,但也不好发作,只好出言提醒道。
鲁恭虽然没有出仕,但是他的名声早已传遍关中之地,找他求学之人络绎不绝,县令也是多次邀请才请来给他当幕僚的。
这刚来一个月就给人家甩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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