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的家伙。
慕容震元丝毫不介意二面前这帮寻常不能再寻常的武夫,笑眯眯道:“今日叨扰一点红客栈,慕容震元惶恐不安,客栈损失,我自当十赔一。敢问谢掌柜在何方,我与大哥慕容混元慕名已久。”
老板娘转头望着自家男人,问道:“当家的,慕容家这又是唱的那一出?平日里砸了酒家就砸了,哪里还会有如此多的客套话?难不成慕容家终于是老天开了眼,准备放过我们了?”
那前不久还调戏老板娘的汉子奄奄一息拖着沉重身子进入酒家,嘴角挂着一丝鲜血,痴痴望着那根瘦高病秧子,“掌柜的,老板娘,你们可与慕容家有什么渊源?这事爷们揽下,你们可千万不要意气用事,慕容家此行一看就知是有备而来,不像是一般的找茬。”
老板娘不理睬失心疯的粗糙汉子,望向自家男人,一脸为难,问道:“当家的,现在怎么办,咱们就这么管着慕容震元,你说咋办?”
不善言辞的男人平静道:“你说,我做。”
老板娘唉声叹气,望向始终袖手旁观的吴忧。
心知不妙的吴忧苦笑道:“老板娘,你看我做什么,我还能出去跟慕容震元叫板不成?就算我有心也无力啊,我就是住店来着,银钱一分没少给了,总不能逼着我去做行侠仗义的好人吧?”
老板娘点头道:“倒也是。”
来往青城一点红的过客只知道掌柜的是爱醉酒的孙尚立,是家有雌老虎的病痨,却不知道是那个还是当年突破小宗师,与三大小宗师鏖战半个时辰不落于下风的孙尚立,这个男人盯着吴忧,语气古井不波,缓缓说道:“尸居而龙见,渊默而雷声。公子修为惊人,形衰守玉关,身后的两位姑娘气息也是不弱,孙某也不知三位是何处来,来青城做些什么,只是若非是出生于名门的武学世家,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年纪轻轻,便有这等神通。可一点红客栈素来不破坏规矩,今日的冲突是孙某惹上的,打扰了诸位的雅兴实在抱歉。今日慕容家在一点红面前诛杀欧雁家的镖师,孙某看不下去。”
老板娘一脸诚意的愧疚,笑道:“公子莫怪,我家掌柜的就是这般一根筋的脑子,不会说什么话,只是今日确实是本店招呼不周,等下可能还会顺带一些红,要不公子还请先上二楼歇息?”
吴忧看到黝黑少年神出鬼没,一巴掌拍在失魂落魄,嘴角还渗出鲜血的汉子脑袋上,当场轰杀,骂道:“早看这姓慕容的不顺眼了,吃东西从不给钱,赊账赊账,去阎王爷那边赊去!”
老板娘笑道:“少扯犊子,就你那点本事,哪里敢与人厮杀?”
吴忧看了一眼这慷慨赴死的掌柜三人,不由叹息道:“老板娘,掌柜的,你们红脸白脸唱双簧还不够,还要拉上小哥儿唱黑脸来震慑我吗?这般开门做生意,实在是太讲究了。”
老板娘笑得花枝乱颤,“老娘再年轻个二十岁,一定倒追公子。”
店小二瞪目道:“小白脸的,甭废话,否则我一板凳砸死你,将你旁边两个姑娘都掠了去!”
青衣姑娘瞬间眯起杏眼,杀气腾腾。
洛瑾只是轻描淡写一笑,似乎不在意。
吴忧问道:“让我掂量掂量其中利害?”
“公子本事高,做事却不爽利呀。”
老板娘笑道:“好啦好啦,到底是咱们客栈理亏在先,当家的,你可要想清楚了,反正我爹娘死得早,你爹娘好巧不巧也是赶了今年,好在我们底下只有一个女娃娃,在青城里欧雁家知道肯定也会多加照顾。不说这些了,等下动静弄得下一点,要是活着,这酒馆里修缮还要钱呢。”
吴忧三人跟着老板娘来到隔壁房间,刚一进门,就听见外头娘俩抱在一起蹲在门外,老板年哭的是梨花带雨,心死如灰,稚童女孩不明就里,只是跟着娘亲一起哽咽哭泣。
洛瑾啧啧道:“吴大少爷,既然要去欧雁家何不送一个顺水人情,慕容家的人杀了便是杀了,估计都不用你我出面解释,他们自己打探清楚都会将这股怨气憋回肚子,这样此行欧雁家岂不是还没到就占了上头?”
吴忧默不作声。
青衣姑娘望着吓惨了的小妇人,伸手指了指洛瑾,示意她不要说话,一本正经道:“眼下不是救不救的关系,此行欧雁家本就是我们占了上风,就算是欧雁家知道我们没插手这事情又如何?难不成还能反手得罪吴家还是洛家?现在救了是一时风头,但是慕容家同样也是青城的地头蛇,如今刚明目张胆的截杀欧雁家的镖师,那明日会不会截杀吴家的?”
老板娘瞠目结舌。
稚童再懵懂,也知道境遇凶险,只是撕心裂肺的哭喊,一声声娘亲,悲恸异常。
洛瑾何等阅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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