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御马署的人在军马病了之后六神无主,求神无门,如今可是刚刚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陈家三兄弟坐在马背上,怒火中烧大喝一声:“让开,陈国公府卫君拂到!”
来了来了,陈国公府的人来了。
百姓纷纷让开了一条道路,卫君拂信步款款走下来,不卑不亢的表情看向御马署。
似是接触到她飘过来的寒光,刚刚还夸夸其谈的各位,突然之间偃旗息鼓,默不作声。
一阵冷笑,卫君拂缓缓开口:“各位前几日在军马病了之后束手无策的样子,我至今可是都历历在目。”
“你……”
“还有,各位若真是深谙此道,为何当时却六神无主?竟连这些马匹是因为吃了发霉的草料以及被下毒引起的连锁反应都查不出来?”
“我们那是……”
“说出来,似你们这帮人,每天吃着朝廷的粮饷,却一点儿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的最起码的心思都没有的人,让你们坐在这御马署,简直就是对这些军马最大的耻辱。”
被一个小丫头训斥的体无完肤,几个自认经验老道的马倌儿一下来了精神。
“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不过就是因为时间太过仓促,否则我们一定能看出其中门道,也用不着你这种乡下学来的粗鄙手段对待皇上的军马了。”
“放屁,若不是君拂出手,这些马早就死了,而你们现在大概也一个个都蹲在大牢里等死呢!怎么这么不要脸?”
背后冲出一人,百般维护的冲着那群老东西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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