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总司说着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麻布,不由分说地给青登的右手掌做包扎。
一旁的斋藤一补充道:
“橘先生,井上先生他们就快赶到了。剩下的事情,就先交给他们吧。”
永仓新八也跟着出声:
“橘先生,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劲。总司说得对,您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
青登没有说话。
他只默默点头以示同意,然后静静地接受总司的包扎。
……
……
是夜——
南宫山,山顶,新选组本阵——
若说今日的战斗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没能彻底击溃奇兵队的主力。
青登、总司、永仓新八和斋藤一四人的英勇冲阵,不仅极大地提振了新选组的士气,而且还取得了令人瞠目结舌的惊人战果!
不仅成功攻陷奇兵队的本阵,而且仅差一点儿就取下高杉晋作的首级。
不夸张的说,今日能将诚字旗插上南宫山的山顶,基本都要归功于他们四个的不懈奋战!
然而……尽管青登早就视奇兵队为重大威胁,但他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支部队的战斗意志。
纵使本阵陷落了,战况陷入极端不利的境地,他们也没有出现任何溃散的迹象!
在本阵即将陷落时,他们便有条不紊地向东撤退。
青登、总司等人暂时退至后方休息后,井上源三郎暂时接过右翼的指挥权,统领大部队展开追击。
虽取得了一定的战果,但并未彻底击溃奇兵队。
奇兵队的剩余战力在南宫山东麓扎下新的营寨,布置新的防线,准备继续对抗新选组。
青登本计划用两日的时间来突破关原。
现在看来……这时限不得不延长了!
青登赶在入夜之前,将本阵迁移至南宫山的山顶,取代了原有的奇兵队本阵。
自山顶居高临下地向东望去,可以清楚瞧见奇兵队大营的火光。
斗大的一文字三星旗(毛利家的家纹)高高地挺立在南宫山的东麓,不愿弯折一分一毫。
……
……
本阵,青登的营帐——
一名年过半百,经验老道的医师坐在青登的身边,以熟练的手法缝合他右手背侧的伤口。
虽然今儿白天时,总司给青登的右手做了简单的包扎,但这只不过是进行了简单的止血,远远称不上是治疗。
要想治好这伤,还得做进一步的治疗。
“好,这样一来就没问题了!”
说罢,医师长舒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间的汗珠。
青登低头看了眼被麻布缠得鼓鼓囊囊的右手,浓郁的药味取代了原有的血腥味。
医师的包扎手法非常专业,虽包得很紧实,但并不会妨碍五根指头的活动。
换言之,并不妨碍他握刀。
“真田君,辛苦你了。”
被唤作“真田”的这名医师微微一笑,毕恭毕敬地说了些“不敢当”、“诚惶诚恐”之类的客套话。
话至最后,他特地提醒一句:
“主公,这么深的伤口,多半是要留疤了。”
青登莞尔:
“没关系,我身上的疤痕已经够多了,也不在乎这一条了。”
医师顿了一顿,随后换上感佩的口吻:
“主公,这伤真的好险啊。”
“假使再深上一分,就会致伤你的尾指指骨。”
“若是骨头受创,这伤就不好治了。”
“仅仅只是伤了皮肉、流了些血……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青登笑而不语。
其中的隐情,只有他本人才清楚。
一方面是刀柄替他挡下绝大部分伤害。
另一方面,则是青登的身体硬度太过变态了!
事实上,高杉晋作劈出的这一刀是很惊险的。
换做是寻常人等,少说也要掉根尾指。
得亏青登的身体硬度异于常人。
因为鲜少有人致伤青登,所以他的防御力鲜少得到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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