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总想抛弃朕》

第六十一章(2/3)

甘情愿,不失落,都是不可能的,但这件事上,早已没了自己不的权利,所以何不主动起来,为自己挣得一席之地?她要叫他知道,她是不容忽视的,以后无论他谋划什么,都不可以以牺牲她为代价!眼见张恩珠如此为夫君着想,连赐婚旨都给请了,这实在叫殿中其他的王妃们惊奇,越王妃道:“能娶到惠王妃这样的贤妻,惠王可真是好福气呢!”张恩珠淡笑一下,“谢四嫂夸奖。”面上看不出丝毫的不痛快,一派落落大方。太后便借机教育名义上的儿媳们,“恩珠能设身处地的为夫君着想,实乃贤妻典范,你们也都该以她为榜样才是。”众女眷立刻正襟危坐,垂首齐声道是。张恩珠脸上的表情,静瑶在太后身边看得一清二楚,实话,直到这一刻,她才看清自己与张恩珠的差距。在惠王府的三年里,她一直对张恩珠抱着满腹愧疚,觉得宇文铭宠爱自己,忽略了正妻,但其实,张恩珠何曾看重过这个?情爱算什么?更何况,宇文铭这种潢贵胄,女人唾手可得,会对谁有真情吗?张恩珠早就看清了,所以不在乎,也正因为不信任,才能轻松逃过宇文铭的算计。反观自己,那时满心都是他带来的浓情蜜意岁月静好,无条件的信任依赖他,沉浸在自以为是的梦里,终有一日,丢了性命……所以谁才可怜?心里的酸楚渐渐沉寂下去,只余下悔恨。她垂下目光,继续做一个无声无息的令人。奉殿的正旦贺仪结束了,亲王郡王们也一齐进了福宁宫,要向太后贺年,除过太后,其余女眷们都纷纷起身,迎接自家的男人们。皇帝不在,便由年长的郑王带头,向太后行大礼,“儿臣等向太后恭贺新岁,祝太后新年安康。”太后颌首笑道:“快平身吧,哀家心领了。也祝你们诸位新岁安康。”诸王便纷纷立起身来,太后又叫赐座,宫人们立刻忙活起来。众人才坐好,春梅等人也把茶端了进来,元正是一年里最紧要的一,也是福宁宫最忙碌热闹的一,因此宫人们个个打起精神,不敢懈怠。静瑶紧跟着上前奉茶,路过宇文铭时也并无异样,若上次的见面,她还是百感交集,如今再见这个人,就只叫她心寒了。她平静的回到原位,听太后与众人再度寒暄。太后了几句场面话后,特意跟宇文铭道:“方才恩珠向哀家禀报,打算为你再娶位侧妃,她如此设身处地为你着想,实在是难得,惠王该好好待她才是。”宇文铭立刻垂首遵是,“儿臣谨遵太后教诲。”还是那副温润模样,脸上淡淡露着笑意,哪里还能寻得到,当时痛失所爱的落寞?陈尚宫安慰道:“听福鼎,今早起床的时候就已经退烧了,陛下龙体一向强健,太后可宽心。”“宽心宽心,这叫人怎么宽心?”太后脸色不好看,不好责备皇帝儿子,只好迁怒到了别人身上,“乾明宫里的奴才们没有一个中用的,回头都该换了!”陈尚宫但听不语,那好歹是陛下自己选的人,若是由别人轻易换了,不惹怒颜才怪!太后也不过是句气话罢了,她可不能随便应。太后独自在这儿忧心,也是没办法,想了想,只好吩咐陈尚宫,“找个人去宫门上盯着,若是见到陛下回宫就过来禀报一声,哀家等会儿要亲自过去瞧瞧,别人的劝他不听,看看哀家的话是不是也不顶用了。”陈尚宫应了声是,出门找人去了,韩嬷嬷伸手替太后捋着胸口,缓声劝道,“娘娘息怒,陛下洪福齐,从前每每上战场都是平安归来,现在不过一场风寒而已,还能难倒龙体么?再,陛下行事向来有分寸,此次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眼看就要过年了,您再气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好?”韩嬷嬷是太后的陪嫁,从侍奉太后身边,最知道主子的脾气,太后也不把她当外人,经她这么一,也忍不住倒起了苦水,唉声叹息道:“越到年关外头越乱,咱们陛下当初继位,有多少看不过眼的?焉知现今还有没有什么余党残留?哎,这迄今也没个子嗣,外头又有多少人虎视眈眈?你不知道,哀家这心哪,就没有踏实过一!”韩嬷嬷连呸了两声,安抚道:“您瞧您,这越越离谱了,哪儿就这么严重了?您啊,且把心放在肚子里吧,陛下是谁,能叫那些人难倒了就不是他了!他心中都有数的,您别杞人忧了。”几十年的老主仆,的都是外面听不到的话,静瑶在旁听得心惊胆战,不敢插半句话,心想这样的时候,自己大约当聋子比较好。太后与韩嬷嬷又絮叨几句,静瑶在旁眼观鼻鼻观心,恍惚间将要入定了,忽听见太后点她的名,“妙淳,今儿也没什么要事,你陪哀家去佛堂吧!”好吧,她从前好歹是负责佛堂的,这会儿叫上她也不意外,静瑶乖乖应了声是,陪着太后去了福宁宫里的佛堂。~~马车出了玄武门后一路奔驰,耗费一个多时辰,终于到了京郊的元微山,山下有个村,住着宇文泓此行要见的人。来的不算巧,叶遂进山采药去了,他下了马车,耐着性子在草庐里等了两刻钟,才终于等到了神医回来。早起的时候虽然退了烧,但脸色还是不佳,是以才一见面,叶大夫就吆喝了一声,“怎么跟煮熟的虾子似的,伤风了?”着招呼他过来,要给他诊脉。饶是他这样习惯肃冷的人,也忍不住笑了一下,乖乖伸手,微哑着嗓子,“前两夜里着了凉,大约是受了些风寒。”叶遂一边试脉一边咂嘴,“吃过药了吧?看来发的差不多了,顶多两三的事,耽误不了过年。”叶遂是京郊有名的神医,宇文泓当然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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