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自己早就被同化了啊。哈哈哈…”
赵扑三人不理解王垕在笑什么,但主官笑这么开心应该是好事吧,便也陪着笑了起来。
那些跪在地上的村妇看着王向手中的饼子直流口水,但是紧紧抱住自己的孩子,生怕孩子冲撞了贵人。
王垕笑了好久才停下来,他将象牙簪子随手扔在几名村妇面前,还抢过王向手中的饼子也一同扔了过去,头也不会的返回大道。
其他三人连忙跟在王垕身后。
“赵扑,你去找一些普通人家的衣服,咱们这身装扮太扎眼,找时间赶紧把衣服换了。”
赵扑领命。
走在最后的马趋突然道:“长史大人等一下。”
“何事?”
王垕回过头,发现那几名村妇跟了上来,年纪最大也是最强壮的那个村妇还推着一个年纪较大刚才扶犁的女娃来到马趋旁边,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推。
马趋赶忙翻译:“他说贵人,就是您,是个好人,如果真的想帮她们就不要带走她们唯一的男人。如果真要带走谁就把她的女儿带走。她还说她的女儿十三岁了,没有嫁过人,是个处女。”
王垕看了看那个小女孩,骨瘦骨瘦的,个子也不高,脸上全是污泥,看上去就只有十岁的样子,如何像是十三。不过他有收养洪烈的经验,知道营养不良的小孩确实是这副模样,便点了点头:“带着吧。你负责照顾她,记得教他说官话。”
马趋顿时为难道:“这…长史大人,我有家室的。”
王垕啪的一马鞭抽过去:“胡说什么,这个女孩我收养了。”
马趋这才反应过来,再看向小女孩的时候竟生出一股羡慕的感觉。
小女孩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紧紧的抓住母亲的手。但马趋一把将女孩夺了过来,将她放在马背上,自己则骑上另外一匹马,转念一想又怕小女孩掉下来,在请示王垕后还是和小女孩合乘一匹马,只是看他的样子颇为古怪,生怕太过靠近小女孩。
到了晚间,也不知赵扑从哪里找来几身衣服、鞋子,几人都换了装。
王垕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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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又觉得他们的马匹太好,转天便让赵扑找地方把马给卖了,换了七八头小毛驴,几人骑着驴继续赶路,还将武器都藏在行李中。
这次王垕不再像什么贵人了,反倒像一个普通的小地主。赵扑三人也不像精锐的士兵,更像是看家护院的打手。唯有小女孩还是“本色出演”,就是看向王垕的眼神总感觉在看一个傻子。
马趋终于不用在抱着小女孩赶路,精神也好了很多,开始教小女孩说官话。
王垕从马趋口中得知这个小女孩姓吕,没有名字。那个逃走的男人也不是她的父亲,她的亲生父亲前年大战被韩遂抓了壮丁,再也没有回来。甚至的将她交给王垕一行的那个女人也不是她的母亲,而是她的姑姑,也是她最后的家人。
逃走的那个男人是他们村子最后的一个男人,而那些女人则是村子中最后的几个女人。
王垕不禁沉默,他让马趋、王向帮忙问小女孩:“最近两年没有打仗,官府就没有派人来过吗?”
小女孩点头:“来过,每次都收粮。去岁冬天差点连最后的种子都给收走,见实在没得收便抢了她的两个姐姐。”
王垕沉默了。
晚上,王垕给小女孩取了一个“吕屏”的名字,但又觉得既然已经收养她,就还是跟自己的姓更好,便叫她王屏。
王屏有了名字特别开心,坐在火堆旁边给王垕唱了小半夜的山歌。
可惜王垕一句也没听懂,还是王向和马趋两个本地人给他翻译,王屏唱的是一个男人出去当兵的故事。
男人被抓了壮丁,跟着军队吃了败仗,千辛万苦回到家乡,却发现家乡早已变成一片废墟。
听到这里王垕突然想起刚穿越来时那个交给他木牌的小兵。王垕摸了摸胸口,但木牌不在那里。
他已经很久没有佩戴过木牌了。
但这个山歌也不全是悲剧。后来男人误入一个全是女人的村子,这里的男人全都去当兵死掉了。男人留在了那里,和女人们生儿育女,村子也兴旺起来。
于是这个山歌的后半段变的轻快起来。唯一不好的是歌词中有很多写出来一定会被屏蔽的剧情,而这些剧情居然全都从疑似十三岁的王屏口中唱出来,实在有些违和。
王向、马趋听得很是高兴,王垕知道后面有很多肉戏剧情后便赶紧王屏不要再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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