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顺理成章的来到你的身边。”
豫郡王微微一笑,“全中。那副蚕丝手套,姑娘用着可还方便?”
东君不由得剜了他一眼,“王爷费心了。”
豫郡王委屈点头,“是费了不少心思气力的。若不如此铺垫,硬要小王生搬硬套的,给姑娘安上个安歌之名,试问姑娘愿意否?还有,又岂会如此不惹人注目,顺理成章的来到我的身边呢?”
东君哼声,“的确是费了不少心思的,就算是安和郡主,也定是全然不知,她被你给装进了套中,还在沾沾自喜。王爷谋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妙绝!”
豫郡王双手抱拳打哈哈:“过奖过奖。”
“王爷先是利用那花家双生兄妹……”
东君看着豫郡王,眼色凌厉。
后者立即明白了她的凌厉之意,赶忙摇手,“关于花家兄妹所犯之事,我绝对是毫不知情的。那时,我正查到关于永王府的一个重要秘密,屡次暗中前往辰州,分身乏术。等我发觉之时,他兄妹二人已然犯下大错。
于是,我将计就计,命人给蔡夫人递话,她才找了你去,且将此案交到了你的手中。果然,你不负众望,将此事给查了个明明白白的。从而,最终便见到了花盛,才有了后来的永王府还珠之行。”
东君:“……”
东君:“不会那个跪尸案和浮尸案,也是你的杰作吧?”
豫郡王干笑数声,“那个史磊,作恶多端,竟还能全身而退。于是,小王使人扮作六谷教之人,收了珠娘子为门人,还随便指点了她一番。
果然,珠娘子也是不负众望,一番胡诌乱道,将史磊骗去了后院,朔一再放出九头鸟,两相配合之下,便送那恶人归了西。至于那个珠娘子嘛?她可不是小王害死的,是另有其人。”
“是谁?”东君诧异。
“是珍夫人。”
东君:“?”
东君:“为何是她?不是说她最是宽厚仁爱,总是善待下人,颇得人心的吗?”
豫郡王冷声道:“你道珠娘子服下大量的六谷丹,是谁给她服下的呢?”
东君:“……”
东君:“难道是珍夫人?”
豫郡王:“不是她还有谁?同永王如出一辙,最擅假慈悲,假仁义。”
东君:“……老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但她还是有点小迷糊,“珍夫人是为了给弟弟报仇,才害死珠娘子的吗?”
“这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还有一个原因是怕珠娘子憎恨她偏袒弟弟,便不再会为她保守秘密了。”豫郡王神秘答。
东君:“……”
她忽然警惕的看着豫郡王,“珍夫人有什么秘密呢?对了,珍夫人和她腹中胎儿的死,可是秦大师动的手脚?”
豫郡王柔柔一笑,“你终于想到这一层上了。”
“是亦或不是?”东君神情严肃。
“当然不是。是有人借了秦大师之手,杀珍夫人于无形之中罢了。”
东君:“是谁?”
“至于此人是谁?还有珍夫人的秘密又是什么?待小王先给姑娘讲个故事,姑娘就会全然明白的。”
东君:“……”又是讲故事,看来定又是个非比寻常的故事了。
又或者,是另一场蓄谋已久的阳谋阴谋。
“好,请讲!”
“很久以前,有位年轻美貌的女子爱慕帝都一位风雅俊俏的少年郎,便想方设法成为了他的红粉知己。二人相好多年,但那少年仍旧没有娶其入门的心思。
于是,在机缘巧合下,这位女子又认识了那位少年郎的父亲。那父亲便被其美色所迷惑,随即就提出要纳其入府为小夫人。那女子欣然应允。
于是,在婚嫁当日,那少年郎才得知,自己的红粉知己,在一夜之间,竟然成为了自己父亲的小夫人……”
豫郡王的话戛然而止。
东君淡然看着他,“那美貌少女便是珍夫人,而那对父子便是永王父子,对吗?”
豫郡王笑得深沉。
“等等,难道说这位珍夫人也是王爷安排的人,欲效仿史册上某位闭月羞花之美人,用来离间永王父子感情的吗?”
豫郡王哑然失笑,“小王倒是想来着,但真没有。我就是偶尔得知宋璟明和史琉珍姑娘的风流情事,又得知他虽贪念美人容颜,但却又嫌她身份低微,不肯将其明媒正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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