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多。再让他苏元这么一搞……我看将来所有门派都没了,整个漠州就是他苏元一人独大了!”
众多门派掌门都表示了对苏元的不满。
但他们心中都清楚,哪怕弟子们不走,现在苏元在漠州也是一家独大。
只是,先前双方还相安无事,现在,底层弟子如果走得干干净净,那他们这些上层的,又还有什么人可使唤。
江湖门派内的底层弟子,说到底就是用来使唤的。只有天赋特别出众、或者有关系的,才会被掌门长老等高手收为内门弟子,悉心教导。
剩下的,干脆就随便教点,给个基础内功口诀,让他们自己去练就行了。
这一点和学徒工没区别,前面几年都要各种打杂,之后才可能会教给真本事。
现在这种模式无疑行不通了。
掌门长老们见古河也拿不出主意,心中更是焦躁。
他们来找古河,就是希望他能主持大局。现在古河给不出一个解决方桉,那他们除了接受现实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莫非……我们只能投靠苏元,效力于他?”一掌门沉默良久,无奈说道。
……
“检查!”
开阳城城门,白石泉被城门兵拦住,搜查身上包裹。
他包裹里只有些干粮和碎银子,并无他物,城门兵搜完后让他过去。
这时,有一名守兵从一人包袱内搜出把短刀,当即将人抓住:“锁了他!有兵刃!”
那人大惊道:“只是把短刀而已!”
“短刀不算兵刃?”
“算……可大周何时有不让带这种短兵刃的法条了!”
眼见那人还不服气,几个城门兵过来直接将他按在地上一顿殴打。
“大周没有这法条,我们徐州有!不要命的东西,找死!打!”城门官骂道。
周围人都躲得远远的,白石泉进城后皱着眉头心想:“这徐州戒备如此森严?莫非是在防苏元的探子……”
苏元在各地都遍布有探子,这件事白石泉也隐隐知道。
他听说朝廷想方设法抓住了几人,但不管怎么审问,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
一个小小苏元,简直搅得整个大周都鸡犬不宁啊……
白石泉进入城后,很快找到州牧府。在府外,他能感受到,府上高手还不少,先天境界的武者少说都有四五人。
这让他有些纳闷,不过也没多想,对他一个宗师来说,先天武者实在不足为惧。
不过白日杀人,还是杀害一名州牧,恐怕会引起不小骚乱。他准备夜里动手,最好等别人发现时,他已离开开阳,赶在回京路上。
白石泉等到夜幕降临,街上渐渐安静下来,他施展轻功,催动真元,轻易进入州牧府中。
他绕开守卫,一路来到州牧宋谦所住房间,轻轻推门。
“卡咯!”
一声脆响,好像门后有什么东西破碎,声音很大。
白石泉暗道一声不好,下一刻屋内便传来惊声:“谁!来人!
”
咣当!
白石泉破门而入,只见床榻之上宋谦正拿着衣物起身,其旁边还躺着一个妇人,正面带惊恐地看着这边。
他低头朝脚下一看,地上有个碎裂的瓷罐。原来这宋谦竟小心到如此地步,放一个极易碎的瓷罐在门后,门只要从外推动,就会立刻撞碎罐子,发出巨响。
“你是何人!”
宋谦套上衣衫,喝问着白石泉。
房间外有喊声和纷杂的脚步声,护卫们正在往这边赶。
白石泉虽然不怕那些人,但他不想拖延,抬起手掌,语气森然道:“九千岁让我向您带好。”
“傅成阳?!”
一听这名,宋谦大喊:“他让你来杀我!住手!此事有商量!
”
商量什么!
白石泉一掌挥出,红色真元爆发出去。紧接着一道惨叫响起!
宋谦抓着同床的妇人挡在自己面前,挨了这一掌。妇人立刻死亡,他自己则活了一命。
“壮士!傅成阳给你多少,我给你十倍!”宋谦大叫道,“你想清楚了,我乃一州州牧,我死了,皇上一定会追究,到时候傅成阳只会把你交出来抵罪!
!”
原本白石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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