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意识一缩脖子,随后感受到了怀中美人讶异的目光,这才脸色涨红,意识到自己太窝囊了,当即便对着下方嚷嚷道:“姓吕的?怎么哪都有你啊?”
吕布往上翻了个白眼,根本没搭理他。
周围人群快速散开,以异样的眼光望着李乾三人,生怕被波及到,遭了无妄之灾。
宇文承趾本来也就是想说句话找回面子,可吕布的不回应状态却意外激起了他的兴趣,还以为是吕布怂了。
“哈哈,姓吕的,今天怎么哑巴了?”
他乐的不行,又瞟到了吕布身边的李乾和老太监:“哟!你旁边这是谁啊?怎么还弄了两个跟班?”
“不过你这跟班不太行啊,一个老棺材瓤子,一个嫩的跟小鸡崽子一样,看起来一点也不能打啊!”
李乾倒是没什么反应,但老太监却是眼前一黑,吕布更是急了眼:“你踏马放什么狗屁呢?是不是皮痒了?”
“信不信老子上去再揍你一顿?”
宇文承趾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往窗户后面退了退,随后又意识到了丢人,但仍然不敢和吕布别苗头:“你……”
“我爹和我弟都在吴国,今天先放你一马!”
说着急忙关上了窗户,怎么也不再开窗了。
下来的那几名壮汉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成这样,为首那人先是诧异地看了一眼吕布,随即一惊,急忙带着人像受惊的老兔子一般跑了回去。
围观的百姓富商、打架的举人们都惊诧地望着吕布,没想到这位看似平平无奇的男人,竟然有如此大的威风,一句话就把那个恶少连同那些壮汉吓走了。
“这什么人呐?”
“不知道,好像楼上那个是宇文大将军家的二公子。”
“他竟然被吓成这样?这个人又是谁……”
吃瓜群众们的好奇心疯长。
而两拨举人经此一事,也打不下去了。
“老爷,要不我上去好好修理修理这小子?”
吕布仍小心翼翼地问着李乾,方才宇文承趾那货竟然把李乾认成了他的跟班,虽然李乾可能不会说什么,但他心里却是十分不自在的。
“不用。”
李乾摆摆手,今天本来就是出来闲逛的,不能吸引太多人注意:“咱们回去吧。”
被这么多人关注着,不是他的本意。
“是,老爷。”吕布悄悄松了口气。
李乾正要领着两人离开,方才那个京城本地的举人之首立刻走了上来,此刻他脸上还有好几处青紫,一看就是被打得不轻。
他似乎也看出了李乾才是做决定的人,上来便拱手道:“多谢这位兄台替我们解围,在下陇西吴玠,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李乾轻声笑了笑:“并非主动为诸位解围,只是不经意而为之,我还有事,今天先告辞了。”
说完领着吕布和老太监就直接离开了。
“唉?你这人怎么这么狂?连个名字都不说?”
后面有举人皱着眉头大叫,但却被吴玠拦住了……
月牙弯弯,星光垂下。
宵禁的时间临近,百姓们恋恋不舍地回到家中,但走在漆黑的街道上,仍可听到两旁院落中不断传来的欢声笑语。
“唉~”
走在回宫的路上,吕布不断摇头,唉声叹气:“今天可惜了,被宇文承趾那小王八蛋搅和了好事儿。”
“要不然咱们去红烟楼里坐一坐也行啊!”
李乾也叹了口气,只不过还没等他多说,老太监就忍不住道:“吕奉先,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老爷能跟着你去眠花宿柳吗?那里边都是些个什么人?”
“你若是染上花柳病自然没什么,可要是老爷出了差错,到时候有你受的!”
“什么染病不染病的!”
吕布嫌弃地瞅了一眼老太监:“你知不知道人家也有清倌人!”
老太监冷笑一声:“清不清的,反正你知道。”
吕布却不再理他,而是凑到李乾跟前:“老爷,等下次出宫,布带您去个有意思的地方!”
“你不要领着老爷进入歧途!”老太监怒目圆睁。
李乾轻咳了两声:“细说。”
“怎么个有意思法?”
吕布嘿嘿一笑:“老爷,今儿个容我卖个关子,那地方绝对绝对有意思的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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