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也应是最不在乎秦民死活的人了。”姒白茅一笑置之,只挥了挥手,“走吧,回大堂看看我要的第二个东西。”
韩孙轻抿着嘴道:“檀缨么?他可没那么好得。”
“祭酒这次可猜错了。”
“哦?”韩孙眯眼道,“莫不是姒青篁?”
“这么猜可就没意思了,我不答了。”姒白茅说着摆了摆手,“倒是那第三样东西,就在你的怀里,开封便知,祭酒却为何一直藏着?”
“我喜欢猜。”韩孙一笑,轻轻点了点怀囊,“我要在开封前猜到里面的内容,看到你惊讶的样子,那样才有意思。”
“我明日午时便走,你不怕来不及决断么?”
“我又不是范牙,表面上看着比谁都刚勐,内心比谁都柔弱。”韩孙似是很享受地抿着嘴道,“对我来说,看到问题的那一刻,便自有决断。”
“哼,或是你一人无法决断的呢?”
“哈,这解谜的线索不是又多了一条?”韩孙眯眼一笑,“此事与秦的国事有关,大到非秦牧人不可决对不对?”
“……”姒白茅勐一侧头,“我不答你了。”
“哈哈哈。”韩孙大笑指着他,“对,就是这幅样子,我喜欢看。”
姒白茅快步而去。
这一天,了解韩孙异态的人,不觉间又多了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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