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会出双击!绿色射线炸在半空中侧扑的潼恩的脸上,连闭息都没来得及。
绿射线是剧毒!
潼恩濒死,扑倒在地痛苦白沫抽搐不止。
竞技场的工作人员迅速冲了上去,宣布胜负已定,实施抢救。后排教官也负了伤,但还撑得住。
“玛格丽特怎么打友谊赛下手这么狠?”
“……截胡的仇……”
“──哦哦!”
若是实战,每个人都会省着施法位,更不会玩命用瞬发专长浪费宝贵的高环施法位,无论是你、安妮特、潼恩还是后排教官皆在实战中有所保留,毕竟,法术位一旦用光很可能危及生命。
观众们沸腾了,这可比低端局刺激多了,忽然又安静下来齐齐回头盯着你的身后——安琪挥舞着洁白的双翼降落,递给你任务详情。
又回来两队,「血旗之下」和「一线荣耀」,后者还带着二十多名获救的囚犯前来投奔你的领地,所以归期迟了。
「血旗之下」严格按照任务要求,前往劈云城附近的军方堡垒,换上了信徒们的长袍,别上徽章,手握圣徽,蹲守每周定期前来的女信徒们。任务目的倒也简单,绑走几个女信徒。他们以前当佣兵时干过这种活。
接近黄昏时,一辆马车顺着蜿蜒山路向着堡垒移动,
「血旗之下」将马车拦住,并巧言哄骗说是大主教临时有令,马车不去堡垒了,去另外一个地方,跟着他们走就是了。
女信徒和马车夫听罢哈哈大笑。鬼知道究竟是怎么秒暴露的,事后想想可能是因为他们行走作派都像是杀伐之人,根本不似信徒。
“我们知道你很猴急,但城堡还是要去的啊。”女信徒们掩嘴笑道,“不然大主教或将军知道了,大家都要遭殃的。”说罢笑着驱赶马车继续上山。
「血旗之下」怔在原地,满脸懵逼,完全没搞懂是哪里暴露的。
此时他们面对两个选择,要么强行抢人要么再找机会,考虑到这里已经是军方势力范围下山途中还设有关卡,抢人逃逸实在难保全身而退,只好先跟着马车进入城堡再想办法下手。
这次一次他们学精了,不假扮信徒了,而是打昏了几名士兵扒掉制服铠甲假扮军人。当他们大摇大摆的走进军方堡垒没超过五分钟,再次穿帮,而且是被将军本人当场抓获。
“搞毛啊!”「血旗之下」的队长脸贴在冰冷的地上,喊道,“究竟是怎么发现我们完美乔装的?制服是军方的,铠甲是军方的,我们的行走作派也非常接近军人,没道理!”
引发了军人们哄堂大笑。
将军坐在「血旗之下」其中一人背上,用剑挑着队长的脖颈冷笑道:“老子今天可以让你死得明白。首先,你们四个傻缺没换武器,大概是佣兵吧,除非死到临头否则佣兵不可能放下吃饭的家伙,我们部队没有你们这种样式的刀剑;其次,我们部队的兵源基本都来自信徒,平常就会有专人在守门时检测善恶阵营,你觉得四个人里三个中立一个邪恶,可能不引起注意吗?最后嘛,就更可笑了。”
将军揪着队长的衣领:“傻缺,在衣领上别着其他势力的徽章是几个意思?脑积水吗?”
“卧槽……忘了。”
「血旗之下」以前是佣兵,每次出任务都需要大赫赫的彰显自己的队伍名称,毕竟只有出名才会有更多生意,这个套路与冒险者截然不同。冒险者们从不需要大张旗鼓的宣传自己,事实上,他们惹得麻烦可能比解决的麻烦更多,生意也不是等别人给,到处旅行也是工作之一。冒险者不习惯配搭公会的徽章,但佣兵特别喜欢佩戴徽章甚至在披风上纹绣,越显眼越好。乔装时顺手就戴上了。
委实讲,这死法也太蠢了,不甘心啊。
“冒充军人可是重罪,就算活罪也是几十年囚禁或流放。”将军用剑抵着队长的脖颈,回头问纹章官,“查出来了吗?这是哪家势力的徽章?贵族?商队?佣兵公会?”
纹章官翻了翻册子,挠头说道:“有点棘手啊。是冒险者公会。”
“……”
将军一下就不说话了。
过了很久,继续问道:“哪家的?子爵的?”看到纹章官点点头,将军马上仰头叹息,“什么鬼?为啥来搞我?我惹谁了?”说罢站起身,用鞋尖将按倒在地的队长勾起……只是这样的轻轻一个动作就让成年男性直接从趴姿变成了站姿。
用剑侧拍了拍「血旗之下」队长的脸,将军皱着眉头问道:“我改主意了。你们可以滚,但在滚之前,老实说你们的任务是什么?”说罢招了招手,叫来了牧师,施展诚实视域。
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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