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两道法则,少女看都不看一眼,是那么的无情。
刚想走到外面去,潘敏的身体再次震了一下,泪水立刻就控制不住的素素流下:“祖母!!!”
在左边画面中,进城来到了江屹煊从地上爬起,女人狠狠踩在陈语莲双腿上,老人痛苦嘶吼。
看着老人的痛苦模样,少女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恨不得自己立刻出现在那里,替老人受下这一切,不让老人受这么大的痛苦。
看着老人全身被折磨出来的痕迹,看着老人已经出气多进气少,那点微光就要消逝的样子,少女的心脏如同刀搅般痛苦,她也理解到了柳琴儿的那种情绪,甚至比她还要深刻些。
虽然不应该,但她的心理却是再次开始埋怨起了青年,埋怨他不肯让自己与他一起承受那些,埋怨他什么都要小看自己,不让自己帮他,埋怨他一意孤行,这才造成了眼前的结果,若他愿意相信他一次,也许结果可能就会不一样。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想再多也没有什么用,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尽量快的把出口找到,尽量快的赶到昆仑山,去就自己的祖母。
“前有杨婵劈山救母,今有潘敏寻天门救祖母!”
吸了吸鼻子,少女不由自嘲一笑:“果然呢,我是一个情绪不够浓郁呢!”
此时的她,一惊无心关注柳琴儿那边的激战如何,她此刻的心里唯有陈语莲的安危,唯有江屹煊伤的重不重。
踏出大门,无数双目光瞬间凝视在了少女身上,手中都多了常用的兵器。
摆了摆手,少女如同一位王者般,脚步不停的向着外面走去。
神奇的是,那些天人在看见少女的挥手之后,不但没有发怒,反而是乖乖的收起了兵器,站到了一边,给少女让出了一条足以通过的通道。
走出人墙,少女无心观看旁边的那些改变极大的景色,脚步飞快的按照记忆向着天门方向走去,眼神中流露出了些许希冀与放松,按照她的记忆,到了天门救可以立刻出去,也就意味着可以离开这里,以最快的速度向着昆仑山赶去,首先是和柳琴儿一起把站在她后面的那道虚影干掉,随后在和她一起上到山峰中,把江屹煊和祖母就出来,最后在去埋怨一下那个天天只知道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的笨蛋。
“嗯,完美!”想到这里,少女走路的步调都快了许多,最后更是飞跑起来,眼神中的那丝阴沉也消失了不少,随之取代的则是希望之光。
……
十分钟后,少女绝望的坐在地上,一直忍着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抱着双膝嚎啕大哭起来。
花了两个小时,以最快的速度把整个一重天都跑了一遍,但都没有看见类似于天门样式的东西,就更别说是天门的影子了。
“屹煊你这个大笨蛋,大傻瓜,要是祖母和你出事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一边抹眼泪,少女一边赌气般大吼着。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霓裳,面色和煦的女人走到了少女旁边,替她擦掉了脸上泪水,声音如同一阵温柔的风,轻轻的把少女的悲伤吹走:“小友有理了!能问下道友是为何会这么悲伤吗?”
吸了吸鼻子,少女的鼻头有些红:“我想离开这里,道友能带我离开这个地方吗?唯有特别级的事情,若在晚些,可能就来不及了!”
女人叹息一声:“不瞒小友,我们这群人也在积极的寻找出去的通道,甚至询问过目前可以进出这个地方的神秘人,但他每次的回答都是‘未到时候’,以至于我们后面都是没带希望的。
就是前阵子,那个人还和这里曾经手天门的天兵发生了冲突,差一点点就要打起来了!”
“能和我形容一下那个神秘人的样子吗?”少女也不流泪了,声音略带些鼻音的开口。
“高高的,长得挺俊的一个道友,或者是称为前辈。”
少女的眼睛亮了一瞬,随后又暗淡了下去:“我认识他,但现在在这里面我联系不到他!”
说着,潘敏再次泄了气,脸上都是懊恼。
正所谓人之悲喜并不相通,在听见少女认识那个神秘人之后,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真的吗?!能不能和我们讲讲你和那位前辈的事情,顺便也帮我们和那位前辈说说,我们是真的被憋坏了,想出去走走?!”
沉默了一下,少女摇了摇头:“抱歉,我得遵守自己的承诺,不能和其他人说出关于他的信息。至于和他讲你们的事情,我没办法,原因有好几点,相信你自己也明白!”
听见这话,女人也不见生气,语气与神态依旧和煦的开口:“没关系的,人与人之间总会有从陌生到熟悉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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