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江家管事垂头,不敢再多话。
江亦河躺回床上,继续补眠。
绯地,虞城,城主府中。
凌轻单手制住圣都的兰息女官,「兰息女官何必动怒?」
「这是凌家的意思,还是神宫的意思?」兰息怒气冲冲,「你们是视圣都如无物么?」
「这事我一定会给圣都一个交代。」凌轻也是无奈,昨日是他命人带走了虞城官员,谁料那些官员竟然一夕之间没了踪影。
「交代?凌君,你的话可不作数,这里是绯地,唯有绯地之主,才是神宫和圣都承认的人,你莫要以为上了瑶姬的车架,你便有瑶姬的权力了!」
兰息女官挣开凌轻的桎梏,冷眼怒斥,「神宫做了什么,让绯地之主只能选择凌家人,圣都可以不过问,但是,绯地,只属于神选的主人,而现在,绯地之主只有一人,左家神眷者,瑶姬。」
「兰息女官!」一个神殿祭酒上前,「你失言了!」
「是我失言了,还是神宫过分了?」兰息女官微微昂起头,「瑶姬是我亲自送上车马的,一路上圣都的护卫寸步不离,可是入城之仪,瑶姬称病,至今半月有余,圣都之人不得见瑶姬……」
「是瑶姬自己要先去私地!况且我等又何尝见得瑶姬几次?」神宫祭酒亦是有口难言,神官就是凌轻,凌轻又是瑶姬的丈夫,他们神宫也没办法啊。
「所以神宫是什么意思?」想到某个可能,兰息女官吓得退了半步,「左家人呢?古岭一系的礼官呢?」
「所以,你们想说,是我杀了左瑶瑶?」面具后的凌轻无奈苦笑,「谁敢杀左家贵女,更何况她是绯地之主,是三神眷者,而且,她,还是我的妻子!」
「凌轻你说啊,瑶姬人呢?」神宫的人也是心慌,若是瑶姬有个三长两短,便是神宫都背不起那个罪名。
忤逆神旨,背弃圣诺,残杀贵族。
这几项罪名,便是神宫主使自裁谢罪都不足以平息。
「虞城官员可以无声无息的消失,瑶姬说不得……」兰息女官长叹。
「拿下凌轻!」听得虞城官员意外失踪的事,神宫祭酒有了决断,一声令下,
凌轻就这样被逼到了绝路。
「兰息女官。」戴着椎帽的知幽缓步走入厅中,「我确定是我的主人对我下的命令,让我听从凌君的命令,那时主人还带走了奚管事。」
「你是谁?」兰息不屑,「便是你联合凌轻害了瑶姬么?」
「怎么可能!我绝不会背叛我的主人!」知幽从未想过,这样莫须有的罪名,能来得这么猝不及防。
「圣都护卫,给我把这个贱奴拿下!」
不待知幽反驳,兰息女官已然下令。
等神宫和圣都的人找到江亦河的放门口,却得知江亦河也病了。
「真巧,真是太巧了,左家一系的,怎么都病了?」兰息看向被缚了双手的凌轻,「神宫祭酒,你怎么说?」
「……」神宫祭酒无话可说。
不同于昨日的绵绵细雨,虞城今日倒是个好天气。
绯玉宫中的江亦河正盘腿坐在小水池旁一边看书一边钓鱼。
钓不钓的到鱼不重要,甚至有没有鱼也不重要,反正阳光正好,晒晒书,也晒晒人,挺好的。
「寿君,神宫和圣都的人都在绯玉宫外等着。」江家管事上前汇报。
「嗯,下面的人没有违背我的命令吧。」江亦河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端起一盅红宝石般的茶水漱口。
昨日凌轻说他喝的茶不好,所以他今日就用最好的茶漱口。
「没有,这本就是规矩,绯玉宫只能是绯地之主的亲族从属。」
「嗯,给我守好咯,记住绯玉宫中,不允许有古岭以外的人。」挥退了仆人,江亦河继续钓鱼。
直到一个小仆过来,江亦河这才起身。
披上薄裘,绕过花畦,步入石径,穿过假山,江亦河来到了绯玉宫的最深处。
一栋不高的阁楼形质特别,却颇有些老旧,还在楼外便能嗅到浓郁的松香,灰扑扑的额匾上仅刻了一个慢字。
江亦河推门而入,那阁楼中满满的全是各种书卷,绕过高大的一扇扇书阁,自角落的楼梯拾级而上。
第二层楼挂满了画卷。
层层画卷一圈圈挂满了几乎整个二层楼。
「寿君。」一道女声婉然温然。
「耐心一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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