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露出狂喜的表情。
“臻儿?”陆老爷并未看那信,在一旁坐着,看到陆臻言从刚开始看信的眉头紧锁,到最后的狂喜,有些怕自己这孩子出了问题。
“爹,孩儿没事,这些信可以说是及时雨了。我去找詹兄有要事相商。”陆臻言说着,便将手里的信重新放回信封,在盒子里放好后,便直接拿着盒子向外走去。
陆臻言拿着盒子不敢耽误,叫小李拉来马车,一直催促着快些,索性陆府与詹崎玉的新宅子离得不算太远,很快便到了詹府门口。
进了詹府后陆臻言便直接赶去了詹崎玉的书房,进去后看到詹崎玉正在写着一些东西。
“臻儿?你怎么来了。”自从公主府那事之后,詹崎玉与陆臻言找了时间好好谈了谈,内容无人可知,从那之后在无人处,詹崎玉便称呼陆臻言为臻儿。
“丞相的事,现如今有了更重的罪证。”陆臻言将那盒子放在了詹崎玉旁边,将信拿了出来。
詹崎玉刚开始还不明白,直到看完第一封信,露出了与陆臻言当时一样的表情。
“没想到丞相除了我们掌握的那些罪证,竟然还与番邦勾结想要窃我魏国。”詹崎玉看了些信,与陆臻言在书房商议了起来。
两人足足在书房内商议了一个时辰,从书房出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两人便即刻坐着马车进宫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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