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余杆旌旗飘扬。
“明军的援军来了!吹哨收兵,撤!”
硕讬话音落下,便一抖马缰,命人吹哨离去。
恩格德尔也见到了上百旌旗和万马奔腾的场景,以旌旗来算,这援军最少有数千人。
他虽然不甘心,但也只能咬牙道:“撤!”
伴随着他开口,呼麦声响起,与羽林卫错过的所有巴约部蒙古人都没有时间带走其他人的尸体,只能仓皇跟着硕讬逃离。
原本四千多人的队伍,在历经两轮面突排枪后,只剩下了三千多人。
满桂挥舞长刀,带着羽林卫向他们杀去,然而终究马力不足,追杀数里后便有人落下,满桂也只能不甘的放走了硕讬和恩格德尔。
“白花花的银子啊!”
望着逃离的后金和巴约部队伍,满桂下马跺着脚,十分生气。
这时、负责去城北包围的左军千户带人策马赶来,纵马大声道:
“将军、抓了一条大鱼!”
“什么?”满桂听到后,也顾不得恢复马力,当即翻身上马,向着那左军千户赶去。
“什么大鱼?”满桂带着几人策马而来,左军千户也笑道:
“抓到了恩格德尔的大妃和所有妇孺,还俘获了上万马匹和数千牛羊,那大妃是老奴弟弟舒尔哈齐的女儿。”
“好!”听到手下的人居然抓到了老奴的侄女,满桂当即吩咐左右千户道:
“把所有马匹收集,瘸腿的去当挽马,差一等的当驽马,最好的当军马。”
“再派人向四周去通知炒花等部,还有巴约部外部的哨骑。”
“告诉炒花,巴约部不服大明管教,私通后金,眼下已经夷平。”
“让他们派人前来此地议事。”
“另外、再叫人换马南下,告诉辽东经略熊廷弼,命他派骑兵北上,接管巴约部的草场和土城。”
“告诉那些哨骑,想要他们的家人,就前来此地,我满桂会善待他们,让他们不要害怕。”
满桂的安排很好,唯一与朱由检制定计划出入的就是让熊廷弼派兵北上。
因此、旁边的羽林卫指挥使也提出了质疑道:
“将军、可殿下说的是,让我们用巴约部的草场换辽河中下游的草场啊。”
“换,但这座城不能换!”满桂用马鞭指着远处长着高粱的田地道:
“这里被巴约部的人开垦了这么多田地,完全可以作为辽镇前沿。”
“以此城为界,向北的草场划给炒花,换取辽河中下游草场和辽泽。”
“是!”听到满桂没有违抗齐王的命令,指挥使也不再质疑,而是命人去通知各部和哨骑,又让人收集散落在战场的战马,收割所有首级。
两刻钟后,当羽林卫已经打扫完战场时,北面也南下了千余骑兵。
他们隔着数里眺望还在收割首级的羽林卫,却不敢上前袭击,只因为那满地的尸体告诉了他们,这支明军不一般。
过了许久,从队伍中慢慢走出了一支百余人的骑兵,他们慢慢靠近后,便见到了一些被俘的巴约部蒙古人。
“我是扎鲁特部的钟嫩贝勒,奉了炒花台吉的话前来,你们的将军叫我们来议事。”
一名穿着绸缎的蒙古贵族开口,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话,而负责警戒的骑兵听到后,也上前道:
“你们在这里候着,我去通知满将军!”
说罢、他叫人去通知满桂,而在城墙根坐着休息的满桂也在一盏茶后得到了钟嫩南下的事情。
为了展现实力,他叫上了除看守和外出以外的所有羽林卫。
经历一场大战的四千羽林卫集体出城,精锐的甲胃让钟嫩警惕了起来,而满桂也从中策马走出道:
“明将满桂,对面可是扎鲁特部的钟嫩贝勒?”
“是我!”钟嫩警惕的回应,随后隔着十余米大声喊道:
“你们为什么要入侵巴约部?”
“入侵巴约部?这本就是我大明的疆域,那巴约部的恩格德尔不过在我大明的允许下游牧罢了,尔等还不是需要向我大明朝贡?哪里来的入侵之说?”
满桂先是反驳了对方所谓的入侵之说,随后又道:
“那恩格德尔,勾结建虏,为建虏提供粮食和马匹,被荡平他们,将草场收回本该的!”
“但是我大明齐王殿下听闻尔等在铁岭一战中损兵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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