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甲,而是等整个人凉快了一些,才让人帮他把甲胄脱了。
「这大兴州也没有什么好猎的东西,估计得往东北的山区去游猎,才能猎得到老虎和熊。」
朱由校一边让人脱甲,一边和魏忠贤交代着,而魏忠贤也笑着点头。
等甲胄脱完之后,魏忠贤看着朱由校要取沐浴,连忙告退走出了大帐。
在他走出大帐后,那名仪鸾卫的指挥使也在看见他走出的一瞬间作揖:「叔父……」
「嗯…」听到自家侄子叫自己,魏忠贤应了一声,然后看了看四周才道:
「良卿,好好安排兵马,咱家今日总感觉有些不心安。」
「叔父放心,这猎场外围还有上直拱卫营的两万多兵马,即便北虏倾巢而来也奈何不了叔父和万岁、殿下的安危。」魏良卿连忙回应,不敢怠慢。
「嗯,你知道就行。」魏忠贤点了点头,随后心不在焉的离去了。
倒是在他离去的同时,魏良卿也松了一口气,心想伺候皇帝和自家叔父也有些累,因此便准备找个地方坐着休息一会儿。
只是不等他坐下,远处便传来了马蹄声,一名塘骑策马冲上了矮丘,并差点策马闯进朱由校的大帐内。
「唏律律——」
「不要命了?!」
魏良卿还没反应过来,好在大帐门口的两派仪鸾卫士卒眼疾手快,在战马冲入大帐前伸手拉住了战马的缰绳,战马对此发出嘶鸣,背上的塘骑也被甩了下来,被其余人控制住。
「哪来的塘骑不懂规矩?你们参将是怎么教你们的!」
瞧见这一幕,魏良卿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小跑过来,同时嘴里大骂着。
他们这动静吵到了朱由校,对此还没有脱下衣服的朱由校穿着中衣就走出了大帐。
看着慌乱的塘骑,以及把他围起来的魏良卿等人,朱由校摆了摆手:「塘骑前来,估计有要事,说说吧……」
皇帝开口,众人都松开了压制着塘骑的手,而塘骑闻言也连忙跪在地上磕头道:
「万岁!大兴营八百里加急!」
「虎墩土令铁骑数万叩关多伦,距此地不过三百里!请万岁移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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