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道:“这几日,我便整顿将士去追击刘怀隐这股叛军,一月之内誓要平叛,定当不辜负令夫人的牺牲。”
南宫宸宇听完面色凝重的点点头,李克天见状疑惑的问道:“城主难道是不相信在下的决心和能力吗?”
南宫宸宇叹息的摇了摇头说道:“倒也不是,只是我想起了自己的一位故交而已。”接着又深深的叹息道:“这天下恐怕是守不住了,我夫人的死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也累了,也该归隐了。况且我是老来得子,此生只想把我夫人生的这个孩子养育成人。”
李克天手握着苍生剑,一时竟慷慨激扬的安慰道:“南宫城主你大可放心,有此剑一定能打败刘怀隐的偃月斩。”
南宫宸宇又是一声哀叹,说道:“我说的并非平叛之事,朝廷的根基已经腐烂了,若是而等今后遇到非你一己之力可改变的事情一定莫执着,陛下的江山,我已经失去信心了。”
李克天见南宫宸宇一夜之过后竟然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时摸不找头脑,狐疑的问道:“南宫城主,何以如此消极,前些日子一直都是你在鼓励着将士们要守护着李唐江山的和平,眼下城主这是怎么了。”
南宫宸宇欲言又止,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东方远道之所以能成为国相,在朝堂中口蜜腹剑迷惑陛下,皆是因他向陛下举荐此人的,如今他实在无法将昨晚收到那个神秘人书信的事情全盘说给李克天知道。
于是,南宫宸宇索性又是一声叹息说道:“李将军,这南越国的叛乱,能平就平,平不了便作罢,乱世即将开始,你我都应该早作打算。”
李克天更是疑惑的说道:“眼下也就是一个刘怀隐,那么厉害的黄潮歌都被剿灭了,况且眼下又有苍生剑相助。”
南宫宸宇心中苍凉的说道:“也许是我老了,想的太远了,若是这南越国守不住,月牙岛上的上都城我那些族人,便失去了陆地物资供应的保障。”
李克天斩钉截铁的宽慰道:“南宫城主放心,只要我李克天还在一天,就守护着南越国一天的太平。”
南宫宸宇又是苍凉的说道:“大树根都烂了,就算还有几枝树枝是翠绿的也改变不了什么。我已经辜负了我的夫人,不能再辜负我的族人,以及我唯一的儿子。我该离开这里回上都城了,待我向陛下传个话,我南宫宸宇这个上都城城主不当了。”
李克天本想要劝留南宫宸宇的,但是转念一想,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若不是朝廷迟迟不肯拨下军资抚恤众将士,也不会把平叛的大事拖入泥潭中,他的夫人也不会来海州城祭剑。
看着南宫宸宇离开的背影,李克天心中也充满了苍凉。但是这场平叛无论多艰难,他都要继续坚持下去,毕竟父亲李全忠还在长安城中期盼他凯旋而归。
上都城城主南宫宸宇抱着他那个刚一出生就失去母亲的孩子回到月牙岛后,他先将自己唯一的儿子“南宫玄武”安顿好后。接着,便安排上都城城中自己的族人,着手准备迁徙之事。最后,南宫宸宇将上都城所有百姓召集起来,愿意留在月牙岛这座海上孤城的便留下,愿意跟着他们迁徙的便加入到南宫族人之中。临走时,南宫宸宇对留守上都城的百姓说:“此番迫不得已才向陆地迁徙,若是将来南越国被叛军占领,你们物资不够了,最起码我们这边还给你们准备了一条生路。”
于是,南宫宸宇便抱着他唯一的孩子“南宫玄武”和南宫一族人以及愿意一同迁徙到陆地的上都城部分百姓。他们面对叛军即将占领南越国,从而导致生活物资被阻挡的风险,于是他们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开自己的故乡,制作了许多木舟沿着埔江西进,向着陆地人烟稀少的地方进发。在穿过崇山峻,山川河流之后,他们从上都城开始一步步向西南出发,终于在荆山一带,停留了下来。在丘陵峡谷之中有一片开阔的荒地,还未有人开垦,土地异常肥沃。
南宫宸宇带领着南宫族人以及上都城少部分百姓,筚路蓝缕以启山林,艰难地伐掉巨木,征服丘陵,开垦出一块又一块的农田,最终将这里变成一个物产丰富的地方,南宫族人将这个新的地方取了一个新的名字,为“荆楚国”。
第二年,获月上旬的某一天,李克天背着苍生剑带领着龙虎军和龙骧军,在南越国境内四处追击刘怀隐和刘知远的叛军。有一次李克天手持苍生剑打败手持偃月斩的刘怀隐,几乎要将刘怀隐斩杀时,其弟刘知远拼死将哥哥救下,最后刘知远被李克天斩于苍生剑下,刘怀隐带着偃月斩和部分义武军的残兵败将逃离战场。
自从获月那一战之后,刘怀隐只要遇到李克天率领的军队便远远的逃离。由于刘怀隐秘密私通东方远道,在东方远道的暗中使绊下,不是拖延给李克天的军粮,就是命令周边的州城严防死守,既不支援李克天,也不让刘怀隐的残兵败将逃入周边的州城。最后由于李克天四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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