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曹栋栋忙道:“爹爹容许孩儿与张三来往了么?”
曹评点点头。
“为何?”
曹栋栋一脸好奇道。
曹评问道:“你为何要与张三来往。”
“嘿嘿!”
曹栋栋傻笑不语。
曹评呵呵一笑,“你不也说了,爹爹比你更怕姑奶奶。”
......
开封府。
“吕知府,你可有听说官家赐匾给汴京律师事务所一事?”
李开匆匆入得屋内,喘着气向吕公着道。
吕公着放下手中公文来,问道:“什么赐匾?”
李开道:“前不久官家赐了一块匾给汴京律师事务所,上面写着一个‘讼’字。”
吕公着寻思片刻,道:“定是张三帮制置二府条例司打赢了官司,故而官家赐赏于他。”
李开郁闷道:“赐什么不好,偏偏赐这么一块匾给他。”
吕公着问道:“此话怎讲?”
李开激动道:“如今张三获得此匾,今后谁还敢拦他争讼啊!”
吕公着倏然起身,突然看向黄贵道:“黄主簿。”
“知府有何吩咐?”黄贵立刻上前来。
吕公着问道:“我还有多久调任?”
黄贵道:“不到半年了。”
吕公着坐了回去,“半年,熬熬也就过去了。”
李开欲哭无泪道:“可我还有一年半啊!”
......
傍晚时分。
沉怀孝双手没入袖中,愁眉难展地往皇城外行去。
今日他来到朝中,就已经渐渐感觉到三司大权旁落的预兆,许多官员都已经开始拍王安石的马屁。
立法权,这东西真是太恐怖了。
而且主要就是针对他们三司。
可计相唐介又卧病在床,三司中无人能与王安石抗衡。
“沉兄!沉兄!”
忽听得有人喊,沉怀孝偏头看去,只见转运使曹邗快步走了过来。
“原来曹运使。”
“沉兄,你听说没有,今儿官家赐了一块匾给那耳笔张三。”
“什么匾?”沉怀孝问道。
曹邗道:“是一块写有‘讼’字的匾,如此一来,谁也不能阻拦那张三争讼了。”
沉怀孝叹了口气,“那小鬼确实难缠,但他到底只是一个耳笔,多块匾又能怎样,现在我可没有心情去关注他。”
曹邗道:“沉兄可是为制置二府条例司伤神?”
沉怀孝叹道:“谁不伤神啊!”
曹邗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可就要关注这耳笔。”
沉怀孝偏头看去,“此话怎讲?”
曹邗道:“那场官司说得很明确,制置二府条例司将受到司法的监督,他王介甫可以花钱去雇那耳笔张三,咱们可以雇耳笔张三对付他王介甫啊!”
沉怀孝皱眉道:“耳笔张三就是靠着王介甫起家的,他能帮咱们吗。”
曹邗道:“但是咱们可以想办法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此一来,可一举两得。”
沉怀孝侧目看向他,又四处张望了下,“上我家去说。”
......
而张斐也是临近傍晚才回到家的,御匾到底只是一个块匾,要是不能转化为金钱,那就成了一个装饰,而张斐的下一个计划,已经决定,就是附近的农村。
他得安排许多工作。
当然,今日他只是跟他们交代一下,让他们做好出远门的准备,待在店里喝茶闲聊日子,已经结束了,下乡才是起家的正道。
“咦?许娘子也在。”
刚刚回到家里的张斐,见到许止倩坐在院内与高文茵闲聊。
许止倩嘴角扬起一抹得意地笑容,“恭喜你获得御匾,今后可没人敢再拦你争讼了。”
张斐诧异道:“你就知道了。”
许止倩道:“这事都已经传遍了京城。”
高文茵起身道:“夫君,你与许娘子先聊,我去跟你打盆热水来。”
“哦,有劳夫人了。”
张斐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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