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就是专门接济那些遇到生存危机的百姓,反正一个原则,救急不救穷。
而第二,就是捐助朝廷的一些涉及武器、医药、农具研发的衙门,这钱都花在朝廷头上,朝廷能怀疑我吗?」
许止倩惊讶道:「你还捐助朝廷?」
张斐道:「若不捐助朝廷,我拿什么去说服王大学士。」
许止倩沉吟道:「捐给朝廷的钱,只怕都不会用到你说得研发上面,可能都花在了官员的酒桌上面。」
张斐道:「我们当然要极力避免这一点,钱不会过他们的手,直接用在那些工匠头上。」
许止倩道:「这怎么可能?」
张斐道:「这就是我们需要跟朝廷商量的地方,这事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许止倩不做声了。
这是她完全就没有想过的,她甚至怀疑,这是在做慈善吗?
关键她对这种捐助也不太感兴趣。
她的慈善就是锄强扶弱那种。
来到汴京律师事务所,刚刚下马车,那范理就急匆匆出来,「三郎,许娘子,你们来了,大事不好了。」
张斐人都是懵的,「什么大事不好了?」
范理抖出一张小报来,「你们快看,这是我刚才隔壁茶肆要来的小报。」
张斐接过一看,惊呼道:「岳父大人。」
许止倩一听,伸手夺了过来,看罢,不禁是吓得是面色苍白。
范理问道:「这是不是真的?」
张斐怒斥道:「这当然是假的,这可是审刑院的会议,怎么可能会被透露出来,这小报没有人管吗?真是岂有此理。」
许止倩额头上渗着汗珠,惶恐不安,「如果是真的呢?」
张斐一怔,「不可能吧!你看这话,像岳父大人说得吗?」
许止倩没有做声。
张斐又向范理问道:「目前有多少人看过这小报?」
范理道:「全城都已经传遍了。」….
张斐道:「那大家又是什么看法?」
范理低声道:「这还用说么,那些百姓看热闹不嫌事大,当然为之叫好,可是但凡有些身份的人,都是破口大骂,愤怒不已。」
许止倩道:「张三,咱们得马上回去了。」
出身在官宦世家,对于这种事,还是比较清楚的。
张斐点点头,又向范理道:「店里你先看着,我回去处理点事。」
范理点点头道:「你快些去吧。」
......
审刑院。
「许仲途,许仲途......!」
只见谷济与一帮老臣,气势汹汹地杀到审刑院。
正在与大家开会的司马光,见到他们来了,不免感到很是「诧异」。
「你们这是干什么?」司马光沉眉问道。
「你们都在,那最好不过了。」
谷济将一张小报,拍着桌上,「这是不是你们说的?」
司马光拿起一看,惊讶道:「这是谁传出去的。」
谷济立刻道:「看来许仲途果真说过此话。」
许遵的演技,自然是母庸置疑,他一脸茫然道:「什么事情?」
刘述、齐恢等人也纷纷起身,来到司马光身旁,偏头看去,不由得大惊失色。
许遵也赶忙起身过来,「司马学士,能否让我看看。」
司马光将小报递给许遵。
许遵看完之后,顿时怒容满面,怒视着刘述、齐恢等人,「你们真是好卑鄙,竟然这般害我。」
刘述一脸无辜道:「可不是我说得。」
「那会是谁说的。」许遵怒不可遏道:「当时就我们几个在,总不会是我自己说出去得吧。」
大家面面相觑,个个都是一脸冤枉。
谷济冲上前来,「许仲途,你承认你说过这话?」
许遵道:「我不是这么说得,这上面明显是添油加醋。司马学士,你可得为我说句公道话。」
司马光赶忙起身,向谷济等人道:「各位先稍安勿躁,听我解释。当时我们开会,在商议,修佃租契法一事,刘郎中就考虑到,这对那些大地主不公平,如果他们因此辞退佃户,可能会引发动乱,许寺事就随口提议,将地方治安与大地主的特权放在一起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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