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谁看得起他付虢呢?
如若报官,这酒鬼自然会一口咬定是付虢恃强凌弱,老百姓才不会管你因为什么原因将酒鬼按在地上,自然是同情弱者。
至于知情者,只要卫来私下里动用手段,给钱、威胁等等,堵住他们的嘴巴,或者让他们指证付虢确实是欺负酒鬼,那付虢更是跳到黄河里都洗不清了。帮付虢,那自然是不敢的,付虢总是要走的,没人不怕卫来秋后算账。
围来的人越来越多,付虢正在为难,一个小伙子跑了过来,他气冲冲地说道:“爹呀,怎么又喝醉了呢,在这里耍酒疯?娘叫你回家呢!”一边说着,一边扶那酒鬼,一边给付虢和卫琳赔不是:“这位爷,不好意思,我爹就好这一口,喝了呢,就喜欢耍酒疯,冲撞了各位爷,多包涵。”
那酒鬼嗯嗯呀呀地说不出话来,却也挣脱不了那小伙子的手。
付虢看得清楚,那小伙子在扶酒鬼的时候,以十分快速精妙的手法点了酒鬼的哑穴,一般人哪里看得出来。
这小伙子是友非敌,而且不管是谁,这绝对是最好的解围办法。
付虢点头微笑,连忙说:“没事!没事!好好照顾他。”
小伙子拽着酒鬼就走,那酒鬼也不知被他怎么着,老老实实地跟着走了。
付虢望着他们走远了,继续与小贩聊天。那些围观的人见没什么可看的了,渐渐散去,都说酒鬼没个眼力见儿,耍酒疯都耍到南圣国国主头上来了,幸亏他宽宏大量。
说不得几句,又冲出一个老汉来,向付虢喊冤。
付虢道:“这位老哥,我并非这里的官吏,你找我喊冤,我如何处理?”
“老汉我只有找你喊冤,才能解决!找谁都不行!”老汉斩钉截铁地说。
刚刚准备走的人又围过来看起热闹来。
付虢知道,这肯定又是卫来的什么阴谋诡计,但那老汉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听不理,也不行呀,只得问道:“若真有我才能解决的事,我定然帮你解决,你说说看。”
那老头说道:“你真的能为老汉作主?不徇私护短?”
付虢道:“当着这么多父老乡亲的面,我付虢保证,绝不徇私护短。”
“好!你的两个随从,昨晚跑到我家,侮辱了我家姑娘,还抢了我五百两银子!请你给我作主!”
付虢说道:“我的两个随从?是哪两个人,你可认得出?”
“就是他……和他!”老汉连着指了两个人,说道。
那两个随从大怒,说道:“你血口喷人!昨晚我们哪也没去!”
付虢摆了摆手,让两人不要开口。
“你说是他俩,可有人证、物证?”
那老汉却道:“我女儿就是人证,他们抢了我的钱财,我又打不过他们,哪有什么物证?你是想包庇他们吗?苍天呀,开开眼呀,就知道欺负我们小老百姓呀,天下乌鸦一般黑呀!”
老汉儿开始呼天抢地。
不一会,又来了七八个人,有的像伙计、有的像掌柜的,跪在地上喊冤,称付虢的随从昨晚上到他们那白吃白喝不给钱,耍酒疯,还打人,说着一个个把衣服扒开,身上果然伤痕累累。
他们也不顾付虢说什么,只是大喊大叫,场面十分混乱。
“闪开!闪开!”只听一声声恶狠狠地声音传来,围观的百姓让开一条道来。
苏步秦领着一队捕快走了进来。
“哟,我倒是谁,原来是南圣国的国主呀!你看看,不好好呆在莫府里,搞得这么多人围在这里,你这样让我们很为难呀!”
“呵呵,原来是苏大人,怎么?苏大人都当上京城的府尹,来管起事来了?”付虢见主角上场,不禁冷笑道。
那些跪在地上的人见苏步秦到了,更加激动起来,大叫冤枉,要付虢给他们作主。
苏步秦厉喝道:“都给我闭嘴,再喝,给本官全部捆起来!掌嘴!”
那些人这才噤声。
苏步秦冷笑一声,说道:“瞧你说的,这不圣主担心你在京都出事,让我临时处理与你相关的一切杂事嘛?”
他转过头对着地上的人喝问道:“怎么回事?一个一个说。”
那些人自然十分配合,一五一十、添油加醋地说了起来,“大人,可要为我们申冤呀,真是没有天理呀!”
“这挺难办的呀,你看,我也不能因为你是南圣国的国主,就不管不问吧,为了给他们申冤,我只有得罪了,把你的随从带回衙门去审问了!”苏步秦皮笑肉不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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