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问学需勤奋,更要舞文弄墨,善于布棋作画,才看见公井胸襟”。那盐府在古代被称作公井。
那摊主道:“这个不错,奖你一个泥人娃娃。”那余音乔领了娃娃,手舞足蹈。孙招远看余音乔高兴,也是欣喜异常。余音乔道:“快快快,再对下个对联。”
第二幅对联上联:“举头有神明,施善作恶皆随你。”
余音乔用手捅了捅孙招远,道:“你来答你来答。”
孙招远挠了挠头,取笔写道:“低头见米饭,变胖变瘦都是谁”。
余音乔又是一阵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道:“你写的怎么都是吃的?”
孙招远道:“以前没吃过盐府这么好吃的菜,脑子里都是饭菜。”
余音乔又是笑道:“你莫不是个饭桶,还是我来。”说完,提笔就书下联:“翘脚见判官,上天入地都由他”。翘脚为永安州方言去世之意。
那摊主又赞道:“小女娃好生厉害,来,再奖你个泥人娃娃。”那余音乔一下拿了两个娃娃,对着孙招远笑着闪了个鬼脸。余音乔道:“还有一个,快对快对。”
孙招远看那上联:“百菜还是白菜好”。孙招远道:“这可有点难,不好对呢。”
余音乔道:“这次是吃的对子,你却对不上了。我还准备笑会儿呢。”不待孙招远,道:“这个我会这个我会。”拿起笔就书下联:“诸肉还是猪肉香”。
孙招远赞到:“绝对。”摊主又给了个娃娃,两人笑吟吟的走了。
月至中天,一行人走出灯会,余晓生拱手道:“几位在此可有地方暂住?若是不嫌弃,可暂住在我府上。”
金飞拱手道:“怎好意思叨扰大夫,我们几个行走江湖多时,客栈便是我几个之家,到得城中,找个干净客栈宿下即可,何必尊驾劳神。”
孙招远道:“一路走来尽是客栈,好多不怀好意的歹人,若是能有个僻静地方稍作休整,便可美美睡上一觉。”
余晓生笑道:“既然恩人想要僻静之处,巧极,我府上有闲置客房两间,本用于招待亲戚,远离道路,甚是安静,回府我命下人收拾干净,恩人可好生休息。”
孙招远道:“好极妙极。”偷瞄了一眼余音乔。两人相视一笑。
不多时,回到余府,果然有两间客房,金飞三人行走江湖,都是住在一起,怕晚上有事好有照应,那三人便选了一间稍大的房间,剩下小的就给孙招远。一个下人抱了干净被褥,进到金飞三人房间,几人在房内收拾。
孙招远也回屋收拾,突然有人推门,孙招远抬头一看,不是余音乔是谁!余音乔抱了一床干净被褥,端到床头,一边铺床一边道:“其他下人都睡了,我想收拾床铺也不是什么难事,便来帮你了,毕竟你是客人,我是主人,主人要招待好客人。”孙招远进门时明明看见另外一个下人拿着床褥走向自己房间,也不好戳破,便嘿嘿笑道:“妹妹放着,我来做就好了。”
余音乔嗔道:“你坐着,坐着,平时在家里都是下人丫鬟在做杂事,我平时闲的慌,好不容易可以动动手,活动下筋骨。”
孙招远道:“那还要谢我一谢,不是我,你还没有活动筋骨的时候。”
余音乔道:“对对对,我谢你大恩大德,都要给你去庙里祈个平安咒,日日诵读。”
孙招远道:“那大可不必,有这点时间,不如陪我一起玩耍。盐府好吃的,好耍的,都带我去吃了,耍了,那才算对得起我。”
余音乔道:“你可真是个傻子,一不读书二不理事,一天尽想些玩的耍的吃的,没有本事,考不了功名,以后如何娶妻生子,难不成娶了妻子,生了孩子,一家老小,都喝那西北风嗦。”
孙招远道:“谁说我不读书不理事?我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博学少年。”
余音乔一阵大笑,把手头的活停了下来,道:“你对的那个对联,还好意思说自己博学。想是读书之时,请的老师也是半吊子水货。”
孙招远挠头,道:“我也不知怎地,上次坠马之后,便记力大减,以前所学,再不记得半点。想是伤了肝血。”
余音乔嗤笑道:“你倒是说辞很多,幸好我爹是中医,那肝血是管人气色,肾脉才主记力。你看你,还夸自己乃博学之人,怎地,连个女子都不如。”
孙招远实在无力证明,道:“好好好,我就是个好吃懒做,不学无术之人,以后会娶不到媳妇生不了孩子,不似你,博闻强识,纵览东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以后肯定嫁个好人家,有个好夫君。”
余音乔羞了脸,道:“好好的干嘛扯上我呢。”突然想起什么,欲言又止,忙转移了话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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