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姑娘的舞姿越发美轮美奂,假以时日,定然成为长安城内一代舞蹈大家。”杏儿听完张拯的赞叹,风情万种的瞥了张拯一眼,娇声道:“公子的意思是,奴家现在的舞姿当不起一句大家之称吗?”杏儿一开口,声如莺啼清脆,张拯在心中称赞了一句之音。
然后笑道:“杏儿姑娘息怒,你知道在下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听张拯开口解释,杏儿有些不满的嘟起嘴来哼了一声:“哼,既然不是这个意思,那公子何以每次来见奴家,都是饮完酒就走,难道奴家蒲柳之姿入不得公子法眼吗?”张拯一愣,虽然心里是有这个意思。
但是这种话突然从以往温顺如绵羊的杏儿口中说出,还是让张拯有些无法回答。
难道要本公子告诉你本公子还是个雏吗,再说现在又没人发明爱的小雨伞,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张拯一愣神的功夫,杏儿已经泫然欲泣了。
“公子果然是嫌弃奴家,唉……”张拯闻言一懵,你一个妓女怎么还矫情上了,果然,女人就是不能惯着。
便一脸严肃的说道:“没有的事儿,只是我的妈妈告诉我,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啊?”杏儿一怔,什么叫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自己一个弱女子,还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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