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战中全族被灭,而今只剩一人。”铁翊羽说这段话时异常冷静。
“一人?不是还有个铁冷冷嘛?”
“嗯。”铁翊羽不再言语。
“小羽,你会……”
“不会。”
“那她……”
“不会。”
那你说个JB,寻我开心呢?
当下之际首席身份已被拆穿,就没必要继续参加入学考试了,目前当务之急有三件事儿。
第一、下山取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枪还怎么革命;
第二、缚灵锁如何解除封印;
第三、人兽之好,怎么个好法?
“少爷,你怎么流鼻血了。”
“最近补得有点多。”
……
符锐上九千阶借苍白肩膀登顶,下九千阶借铁翊羽后背下峰,一上一下,一来一去,不费吹灰之力,符锐满意点头,是有那么点儿逼格了,可惜下山没让人瞧见,有些失望。
北鸣有数个丹药铺子,从跌打损伤、伤风受寒到生死一线,疑难杂症应有尽有,水平参差不齐,其中以李家丹阁最为闻名。
符锐下峰直奔李家丹阁,丹阁在一个叫做百草街的地方,此街前后百十余家,是北鸣药铺之所。
“年轻人,一看你就气血虚弱,要不要进来瞧瞧?”
符锐撸起袖子,秀出微微隆起的肌肉,“你个庸医别血口喷人,你说谁气血虚弱了,你们全家都气血虚弱。”
“咳,你个臭小子,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你却不知好歹。”
符锐才不理会这些人的套路,这不就和那些个皮*条客一样,先抓住你的心理。
“年轻人,看你面色苍白,走路无力。”
符锐每一步跺脚前进,鞋跟拍在地上啪啪响,只是没走几步双腿有些发麻,过了这家门,又恢复了往常的走路样子。
“小兄弟,要不进来瞧瞧,年轻不知兄弟贵,老来对妹空流泪。”
“不看不看。”
符锐加快脚步。
“年轻人,我看你印堂……”
不听不听。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一道长龙弯曲排开,长龙之尽是一座名为“风雅阁”的……药铺?
说是药铺,却有些不同,说不是,外观建筑与其他药铺无异。
这家药铺上下两层,二楼临近窗立着一排排年轻姑娘,个个身披薄纱,袒胸露乳,胸前那两座山峰勒的变了形。
风雅阁金匾之下,风韵犹存的女大夫手拿素色摇扇,那腰肢柔软,一步一扭,惹得围观者欢呼雀跃。
“老乡,这风雅阁为何有那么多人?难不成比李竝大夫还厉害?”
“她怎能与李竝神医相提并论?”一旁经过的老者说道。
“你懂什么?在我看来,帘梦姑娘才是我心中的神医。”
“幽梦姑娘才是。”
“胡说,美梦姑娘是我见过最厉害的神医。”
符锐满脑问号,一家药铺不是只有一位主治大夫吗,这风雅阁有三位,不对,四位,五位,六位,随着愈演愈烈的争辩,这个数字还在不断增加。
符锐瞧着风雅阁这排面,说实话作为药铺却有不妥,你见过有哪家药铺让女大夫二楼这样拉客的?说难听点儿与妓*院有何区别,不过我喜欢。
符锐垫脚探头,目不转睛。
“小兄弟,看你这样应该没体验过这样的大夫吧,我敢保证,一次,就一次定让你终身难忘。”头发斑白的老者拄杖颤颤巍巍道。
“赵老,身子真是硬朗,不过小辈还是得劝您,这病少看,看多了伤身。”
此话引的众人哄堂大笑。
大爷,心真大,路都快走不动了,也不怕看多了,一哆嗦就过去了。
“小兄弟,走,进去瞧瞧。”
符锐连连摆手,看有什么用,又不能摸,又不能碰,到头来,撑死眼睛,饿死JB。
“当牌的几位大夫可是嫩的出水,小兄弟,真不瞧瞧?”说话那人面露猥琐,符锐越听越不对,看个病怎么还出水,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这风雅阁看的什么病?”
“不举。”几个人异口同声。
“噫吁嚱!!!”符锐总算明白了这像青楼一般的招客方式是怎么回事儿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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