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便依太子所言。”
萧让心中一沉,感觉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可我前线的将士,恐怕不会像外臣一样的好脾气。只怕他们会按捺不住匣中的宝刀呢。”
“哼!外使,莫非以为我大瑀的宝剑,不锋利了?”慕容谦铁青着脸,沉声哼道。
“敢问阁下是?”萧让眉头一挑,能坐在太子面前的人,定然不同凡响。
“好说了,在下就是当朝太师,尚书省左仆射慕容谦!”
萧让嘴角微微上扬,“原来是太师,外臣得罪了,可外臣所说皆为实情,还望海涵。”
“此番我国诚心与贵国结盟,无意再起冲突···”
怎料话未说完,慕容谦拍案而起,大怒道:“全是放屁,前两日的刺杀,可是无意起冲突?”
萧让咂吧了一下嘴巴,额上青筋直跳,“此事,外臣也是才知道的,那些都是手下人自作主张,若贵国还有怨气,外臣愿奉上其头颅,如何?”
两人相互对视,谁也不让谁。
朱承宇看了看两人,突然哈哈大笑道:“看来北柔很有诚意呢,也罢,贵使且先回去等消息吧。”
“外臣告退前,还想问一句,瑀皇何日回归?”
萧让眯了眯双眼,直视着朱承宇,这样的目光让他很不舒服,“哼哼,父皇龙踪难觅,孤也不知道何时。”
“如此外臣告退。”
说罢,萧让单手卷起袍袖,大摇大摆地拄着节杖,出了宫去。
待其离得远了,东宫内争锋相对的氛围,方才得以缓解。
“北柔野人,当真不可教也!”慕容谦丝毫不顾形象,破口大骂道。
而朱承宇则揉了揉眉心,笑道:“老师,您消消气,可否随我去往御书房?”
“哦?去哪儿做什么···”
慕容谦也是个心思灵巧的人,一下就想到了,“莫非···”
见到太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才点了点头。
两人拿着北柔的国书,一路来到御书房,却没有找到瑀皇。
“哈哈哈,二哥啊,朕又有一条上钩了···”
突然房间后,传来一道欢声笑语。
“不行、不行,一定是鱼竿有问题!”
瑀皇收回鱼线,让一旁的小太监,取下大鱼后,又甩出一杆,“哎,论起握枪杆子朕不如你,但要论到握鱼竿嘛···”
“嘿嘿,你不如朕哦!”
两人循着笑声,来到书房后,御清池边。
只见瑀皇蓬头散发,站在一把躺椅前,心情十分愉快。
至于上柱国则一脸憋屈地坐在椅子上,死死地攥着手中的鱼竿。
或许从一旁的鱼桶,就可以看出为何如此,属于瑀皇这边的已经是收获颇丰了。
而上柱国这边的,只有几尾小白条。
费公公还想上前禀告,却被太子拦住了。因为他想多看看父皇的笑脸,毕竟平日里的他太过严肃了。
“哗!”
顾万武全心全意地都在鱼竿上,鱼竿猛地一动,他立马起身收杆,却又是一场空。
“不钓了、不钓了···”
说话间,就将鱼竿丢掉了,他现在敢肯定,鱼竿肯定有问题。
当他转身后,发现太子二人已经到了。
“见过二伯!”朱承宇笑着,俯身拜道。
顾万武连忙上前扶起他,“都是一家人,别这么见外了。正好,慕容你也来了,你来评评理,这鱼竿有没有问题?”
“来、来、来,我看看···”
慕容谦笑着来到瑀皇身旁,捡起鱼竿,顺便将国书递给了陛下,“此番北柔所谋不小,还请陛下定夺。”
“哦?连你这个老狐狸,都搞不定吗?”瑀皇伸手招来费公公,将鱼竿交给了他。
随后,接过北柔国书,细细看了起来。
约莫过了半柱香。
只听得瑀皇冷哼了一声,“这是谁打赢了?”
看到此书中的内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瑀国输了呢。
“臣虽是文臣,不谙兵法,可也知那华山是我大瑀的文脉之一,不容他人觊觎!”
慕容谦只觉得鱼线一紧,迅速收起一杆,一条鲈鱼瞬间浮出水面。
可顾万武听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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