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经一个月的黄白之物浇灌,几乎每一个孔家子弟的身上,都散发着一股腌入味的臭味。
那味道。
隔着老远都能够闻得到。
他们虽然没有全家被发配为奴,但是现在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和孔乙己几乎没啥差别。
家族产业被抄没的一干二净,那些平日里就会无病呻吟的孔家子弟,你能指望他们拥有什么谋生的本领吗,就算有部分拥有这些本领,但是凭借他们现在的名声和臭味,估计也没有一个地方要他们吧。
所以。
现在的孔家子弟。
虽然还活着,却连吃饭都成一个问题。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不知道是不是吃上瘾了,在肚子饿急的时候,也会去掏别人家的屎尿吃,还被不少百姓暴打驱赶了一番。
这些家伙,未免也太缺德了一点吧,吃了整整一个月还不够,现在竟然还要偷吃他们用来施肥的肥料。
“”
孔乙己低着脑袋。
似乎有点没脸见人的样子,径直走进了醉仙居。
乱糟糟的白色长须,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似乎是最近被人打破的。
他们有两天没有吃饭了,如今更是饥肠辘辘,饿的不行了,对于他这个七八十岁的老头来讲,这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满是皱纹的脸上,似乎还夹杂了一些伤痕。
他的妻子已经过世了,唯独留下了一个独子,偏偏还不争气。
在没有钱财、粮食的情况之下。
想要吃饱肚子。
那只有去偷、去抢了。
这要是换成一个年轻小伙,估计还有逃脱的机会,但是孔乙己都一大把年纪了,老胳膊老腿的,根本别想逃脱别人的追捕,分分钟就被追上暴打了一顿,不过他也是死死护住食物,将其硬生生的咽下去了。
看着这个不要脸的老头子,周围的人也是一阵无奈,别人偷了你一个包子,你总不能把他硬生生打死了吧。
这老头七老八十了,万一真的打出了人命,他们可就麻烦了。
“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
“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
“你肯定又偷别人家东西,然后被打出来了吧?”
“胡说!你怎么能够这样子凭空污人清白!”
“清白?什么清白?我昨天明明看见你偷了人家的包子,然后被吊起来打,你好歹也是饱读诗书之人,怎么连偷东西这种下三滥的事情都会去做啊,还真是给我们读书人丢脸啊。”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
“急了急了!
原本想当做没有听见的孔乙己,似乎被揭开了伤疤一般,显得格外激动的样子。
涨红了脸,额头上青筋暴起。
争辩的说着。
说窃取食物不能够算是偷,读书人的事情,能叫偷吗?
接着又是一些难懂的话语,什么‘君子固穷’,什么‘之乎者也’,引得众人都是一阵发笑,空气中顿时充满了欢快的气息,日常逗弄一下这个小老头,也是大家为数不多的娱乐节目。
他越争辩解释,在众人看来就越急,就更加会接二连三的去刺激他。
当然。
如果你保持着充耳不闻的状态。
多来几次,别人可能就会感觉到无趣,反而不会理会你了。
只能说,孔乙己这个脑子读傻的酸儒,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究竟该如何做,才能够不被别人戏弄。
最后。
孔乙己也是摸出了身上最后的一笔铜钱。
在喝完酒、吃完茴香豆,再加上一碗满满的白米饭之后,也是赶紧离开了这个酒楼,似乎完全没有脸面呆在这里。
而在醉仙楼的二楼,有两人似乎也在默默注视着他。
“就是那个小老头吗?”
“没错,他一个月前还是明朝的五品官吏,应该能够从他的口中得知不少的情报。”
“可他现在都被罢官了,现在还过的这么落魄,真的要找他?”
“越落魄的人,才越好拉拢,如果他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官员,又怎么可能放着自己的荣华富贵不要,来做我们大元的内应呢?”
“说的也是。”
两名元朝的探子,小声的交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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