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与鲍师妹在外面遇到的,然后从吉轩镇那边进来的,不能说没有麻烦,有人的确是看上去鬼鬼祟祟的,但是并没有对我们动手,怎么了?”阮添说道。
“我是福轩镇那边进来的,进来之后就遇到了一些身份不明的家伙伏击,让我打发了,那些人不是宗内的,又不像是外面那些散修……我比你们二位回来得早,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最近宗内不是很太平,好像会发生什么事情一般。”
“管他有什么事,”鲍娴说道“在家,我是鲍家的大小姐,在五灵宗,我是欧阳前辈的弟子,木秀峰的剑修,有人作乱,一剑斩了便是!”
“嗯,就是这个道理。”阮添也说道。
……
就在宋、鲍、阮三人围着篝火说话的时候。
远远的在他们对面山峰的林中,有人影在盯着他们的方向,而且还不止一个人。
“回去说吧,这三人在外面没有和上官凑在一起。”
然后旁边便有人应了一声,枝叶沙沙一响,一个人影便远远的飞走了。
……
而就在同时,在某个隐秘无比的地下藏身处中,温良坐在自己的石室中听着一个手下人传来的消息。
自然,传回来的消息中关于上官泓还有宋贞的也比较详细。
听完之后,温良又问了几句,将这几日宗内其他的情形细细的又问了问然后才挥挥手让那人退下了。
用手指轻轻的叩着桌案,温良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最后他抬头盯着头顶想了一阵才笑着说了一句: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
而在钱潮五个人藏身过夜的洞中,一张书案早已摆下,钱潮却仰着头拿着一个小酒壶,嘴对嘴的饮着壶中的灵酒,引得陆平川都有些眼馋。
书案上,放着厚厚的一叠黄纸,都是已经制好的符箓,还有一些制毁了的则被钱潮随意的揉成了一团。
汤萍面前也有一个小书案,上面铺着一张大大的白纸,上面弯弯绕绕的绘制的似乎是地图,看上面标注出来的字迹该是钱潮的手笔,彦煊和李简都在旁边细细的看着。
“唉,”钱潮放下酒壶忽然叹了一声“我发现我的酒量涨得比我制符的手段都快!”
“哈!”这个话题陆平川最喜欢“论饮酒钱兄弟你差远了!”
汤萍几人也被钱潮的话逗笑了,的确,钱潮制作符箓,尤其是一些复杂的、高阶的符箓,极是耗费灵气,中途还不能停下来,因此今夜里钱潮每制上几张就要饮上几口灵酒补充体内的灵气,那厚厚的一叠符箓制下来,已经让钱潮喝的醺醺欲醉了。
“你这次制作的符箓好像比以往都多呢,以前你布阵有五六张符箓也就够了,这次居然一下子用这么多!”
“那是自然,这次的阵法也与之前哪一次都不一样,这次……”钱潮说着取过了汤萍手里的那张纸“我能让原本在这里的灵脉从地下浮出来,不过我最多也只能让阵法维持半盏茶左右的时间,就盼着那青鸾能及时赶到吧。”
“放心,钱小子,我有手段能提前把那青鸾引到这里来。”汤萍说道。
“哦!那就肯定没问题了,只要盲蜧从地下被逼出来,那青鸾必然就会得手!”
“嘿嘿,钱兄弟,你说那遗迹会在那个大洞里,是不是真的?”
“应该错不了的,何况那里以前就是个灵脉盘旋之地,那洞中应该还有不少的好东西才对。”
“好啊!那就可以再发一笔了,哈哈!”
……
曹泽最近这些日子有些心烦。
最开始是那位一直未能得手的上官师姐突然回来了,偶遇之后又让他燃起了争霸一番的心思。
结果他发现自己还是不敌那个女子,开始还与自己言语软款,态度亲和,令他心中大为激动,以为终于可以得偿所愿,可哪知没过几日这位上官师姐便又对他冷若冰霜、置之不理了。
这让他颇有几分的挫折感。
好在他是个想得开的人,从来不做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买卖,就在陪着上官师姐的那几天里,他经常能遇到一位名为商淳的女子,应该是上官泓的一位好友。那女子生的明媚无比,不但身材傲人,就连一双眼睛也如同会说话一般,看人一眼就似有千言蕴涵其中,最重要的是那商淳似乎对他也有几分意思,这让曹泽有些意外,更有些得意。
哼!
什么上官不上官的,上官太冷,哪里有她这位朋友这样火热。
而且更让曹泽惊喜的是,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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