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恐民生惫懒之相,军法也无法约束啊。」
「莫急。」这么明显的漏洞,那曹贼会想不到吗?深谙人性的曹贼早就想好了对策:「所开荒地,第一年上缴七成赋税以完冬日之欠,第二年则六成,第三年则五成。立功者少赋,躲懒者重税。若汝是屯民,其愿偷闲乎?」
「必不愿也!」许历立即答道。
傻子才会休息,多收十颗谷子,就有至少三颗是自家的,这个简单的账目,再目不识丁的百姓也算得过来。
「屯田之利者,六也:
其一,战不废耕,则耕不废守,守不废战;
其二,屯田之吏十据所屯以为己之乐土,探伺密而死守之心固;
其三,兵无室家,则情不固,有室家,则为行伍之累,以屯安其室家,出而战,归而息;
其四,兵从事于耕,则乐与民亲,而残民之心息,即境外之民,亦不欲凌轹而噬齕之,敌境之民,且亲附而为我用;
其五,兵可久屯,聚于边徼,束伍部分,不离其素,甲胄器仗,以暇而修,卒有调发,符旦下而夕就道,敌莫能测其动静之机;
其六,胜则进,不胜则退有所止,不至骇散而内讧。
有此六利者,而粟米刍槀之取给,以不重困编氓之输运,屯田之利溥矣哉!」赵括总结道。
「彩!」许历抚掌而道,随即眉头微皱却说道:「只是,将军,以吾观之,此策或比之木犁更加重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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