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夫人不愿意相信我还活着的事实,那么我也不会相信我的家人在世。”
说完奉祁便是准备离开,只是陆悠然架在自己脖颈上的刀刃依旧没有松开的迹象。
“别以为你说这些好听的话我就会放过你,你究竟是谁?”
见奉祁还是不愿意松口,陆悠然直接抓起了奉祁的手。
“你的确和云灼长得一样,但是你手上的老茧分明是常年拿剑造成的!”
之前云擎便是和自己提过这老茧的事儿,自己也以为是二房对云灼不好才会这样。
但是直到自己看见之后才确定,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奉祁抿了抿唇,忽的一笑,“阿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她不紧不慢的抽回了自己的手,“你与阿爹一直不在云府,难道就不能让我找寻自己的出路吗?”
“你什么意思?”
奉祁勾了勾唇角,“不然阿母以为我是怎么进的沙场,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陆悠然迟疑的收回了自己的刀刃,“你的意思是你在云府一直都在……”
奉祁微微颔首,“也许阿母不愿意相信,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我也想和阿母一般精通武艺,找到自己的道路!”
“啪!”
陆悠然迎面甩来一个响亮的巴掌,这一次奉祁的嘴角渗出了血迹。
而奉祁只是微微偏头,毫不在意的擦去嘴角的血迹。
也许是因为愤怒,陆悠然整个身子都在微微的颤动着,“胡闹!”
“我没有胡闹!这些年阿母既是都没有管过我的,现在又来管我做什么?!”
看似是胡闹的话,但是的确是让陆悠然打消了大部分的顾虑。
她背过身子,“你是跟谁学的?!”
“一个江湖术士罢了,只是此时已经西去。”
陆悠然直勾勾的盯着奉祁,似乎是想要将她身上盯出一个洞来,“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奉祁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喃喃自语,“还真的是麻烦……”
房门忽的被人推开,身后传出一声轻蔑的笑声。
见到沈池推门而入,陆悠然的脸色也是越发的难看了,只得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沈先生,擅闯我的院子可不是什么礼貌的行径!”
沈池又顺手将门合上,慢条斯理的走到了奉祁的身侧。
“可是大夫人这样擅自带走我的人也是个没礼貌的行径啊。”
陆悠然紧皱着眉头,“你们究竟是谁?!”
她迟疑了一会儿,随即冷笑一声说道:“原来你会蛊术……”
蛊术?
沈池用折扇轻点鼻尖,“蛊术?当然是不会的,我说她就是和云灼一副面孔,你信么?”
话音不过刚刚落下,陆悠然便是直接伸出手朝着奉祁抓了过来。
“面具而已,揭下来就是了!”
奉祁微微后撤,脖颈上还是留下了几道抓痕。
奉祁皱着眉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忽的看着陆悠然,满是寒意。
“是你藏下了云灼的面孔?”
看她方才的样子,似乎认定了自己用的乃是假面,还提到了蛊术,自己很难不想到云灼。
陆悠然吃惊的看着自己的手,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你……你当真是云灼?”
奉祁拔下头上的发簪,“当初你为什么要留下我一个人?”
陆悠然的眼神有些躲避,“我自是有我自己的苦衷。”
沈池笑了笑,“我觉得我知道,想要保护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将她藏起来,对么,大夫人?”
可是陆悠然却是什么都不愿意再说了的,只是满脸寒霜。
奉祁微微锁眉,“我不是云灼,我也很好奇我自己的身份……”
陆悠然眼中闪过一丝的惊愕,但很快便是面如常色,“你们走吧,我不会为难你们的。”
可是沈池却是摇了摇头,“你自然不会为难我们,但是我们可没有说不为难你……”
“除非……”
“除非你能够告诉我们,云灼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沙场上,你为什么要对云灼使用蛊术?”
陆悠然只是淡漠的吐出几个字来,“无可奉告。”
沈池对于陆悠然的回答似乎一点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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