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宝蓝搂得更紧了一点,轻轻拍拍对方的后背,像是对待孩子一样哄着:“睡吧,他会来找我们的......”
这一夜宝蓝就这样在恩静的怀里睡过去了,但是究竟睡没睡的好就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实际上,这一夜内心不安的远远不止这二女,素居的房间内:一个女孩正摸着某样东西辗转反侧:臭东西,你真的不来找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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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还是忠实的履行了它的职责,开启了新的一天。随着早晨的阳光奋力的穿破了窗帘,也叫醒了某个在阳台上裸睡的男人。
幸亏阳台的对岸就是汉江、高级公寓开阔的视角前只有农田与低矮的楼房,保证了风景与采光的同时,有着极好的隐私性。
不然某男恐怕是要在新剧开播前就喜提自己的第一个韩语热搜。
近30平的半开放厨房中,谢乾玉熟练地完成了煮咖啡、三明治、开电视等一套的操作。
本身他不是一个喜欢喝咖啡的人,在中国的时候一日三餐更加是丰富而讲究,但回韩以后似乎是入乡随俗,也吃起了城市里流行的那一套。
一边想着今天的日程应该有哪些、是不是该找个经纪人弄自己的事务所,一边自言自语地抱怨家里没了奶精和沙拉等一系列食材。忽然间,他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又意料之中的电话。
“哟破赛哟?”
“谢乾玉xi,韩国的生活还过的习惯吗?”
听到这个声音谢乾玉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因为这个男声和眼前电视里的那位一模一样。
“哦!李总统nim,今天怎么这么早就给我来电话了?有何吩咐啊。”
虽然话中用的是完美的敬语,表意也恭恭敬敬,但不难听出对这位掌控南韩的男人,哦不对,应该是代表着掌握南韩当前势力的男人,谢乾玉并没有什么畏惧之心,尊重也只是停留在对一位上层人士的表面需要。
“呵呵,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嘛?我大你几岁斗胆自称一声兄长,你我以后以兄弟相称就可以了嘛。”
“不敢不敢,总统您是国的希望和骄傲,是我们的长辈,怎么敢以兄弟相称,要是让父母祖辈知道了要责骂小子的。”
谢乾玉嘴上是温良恭俭让,内心其实止不住地腹诽:我个86年的小伙子,要是跟你个41年的糟老头子称兄道弟,还不知道是谁被谁占了便宜呢!还骄傲,我看过两年你锒铛入狱了,你还骄傲不骄傲!
一听这话电话那头的李某人就更开心了,好像是因为谢乾玉的彬彬有礼,笑着说:“其实我打电话来就是为了看看我家侄儿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啊,回韩国了也不跟我说,昨天跟KBS的台长还有文化部他们一起用餐才知道你回来了。”
“我就想问问你什么时候能聚聚,当年我可是承了侄儿你不少情,有什么需要一定要跟伯伯说啊。听说你为了两个女idol都用上了KBS郑台长那边的关系了?呵呵,是个情种啊,伯伯看好你哦!有什么需求尽管跟我说,在自家这一亩三分地上我说点话还是有点用的。”
要说谢乾玉怎么会跟这位关系这么亲密呢?还得追溯到这幅身体的原宿主,也就是具家的长孙。
虽然当年谢乾玉老妈的娘家,也就是全韩排名前三的财阀LG具家因为种种原因受到全韩联合的打压,最终不得不棒打鸳鸯把谢乾玉一家三口赶出南韩以平众怒,也是间接导致了谢乾玉父母的失踪。
但面对波及全球的世界金融危机谢乾玉还是暗示并指导了原宿主如何出手,不计前嫌地出钱出人帮助隔海相望的两国减轻了阴影,不然作为阿美丽肯忠实的舔狗,H国可能元气大伤得到今天都恢复不过来。
发生这样的事情,刚上任的李某人不论有罪无罪都会成为千夫所指,即使谢乾玉藏有一手的帮助没能让全H快速地走出阴影,但算得上挽救了李总统个人的政治生涯。
那两年的谢乾玉虽然没有踏入过半岛一步,但是在各地举办的中韩交流会他可是一次没落,暗地里安插、扶植、贿赂了不少高管为自己所用。
谢乾玉心中明白,当时那两年李总统全依仗着自己的先知先觉才能步步为营,为了能在随时可能破裂的冰面上稳步前行,便对自己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权当作利益交换。
何况自己瞄中的大多是文化、娱乐产业方面的职位,对公检法下手极少,没有真正动到他大总统的命根子。如果现在自己敢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或者妄图更进一步,那他敢保证第二天自己的人不是人间蒸发就是贬谪为民。
心念电转间,各种想法在谢乾玉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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