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受着,如玉她以亡故了,为何还要羞辱于她。”
沈月儿知道自己嘴快,慌忙之间没有考虑这许多,当下对着如玉的寿材拜了拜,口中念念有词低声诵读着经文。
如意看着如玉的寿材道:“每个人际遇不同,你从小有人疼爱,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甚至于看上自己喜欢的人,嫁不嫁只是你一句话的事。但我们不同,没有选择,只能在那苦窑里熬啊熬的,就是这样,相比来说我们也是幸运的,遇到柏锐,大家的心都归到了这里,蒙相公不嫌弃,我们都有了一个家,过上了正常的生活,但姐妹们依旧枉死,我心中又岂能不恨。”。
沈月儿毕竟比之如意小好几岁,又没经历过这些事,方才也是情急乱讲话,现在被如意打了一巴掌反而清醒了很多,一下扑在如意的怀里,泣不成声,梗咽道:“姐姐不要怪我。”
如意噙着泪,抚摸着沈月儿的头发,道:“月儿,姐姐哪里会怪你,都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好些年,知道你不是有心的,但是你得明白,除了每年年节送到京城的银子,八爷九爷这么多年也才攒下这百八十万两,为了一个他们的包衣门人,咱们的相公,怎肯就如此轻易割爱?官场的险恶,人心的贪婪,都是不可想象的。不让他们这些银子花的有价值,怕是相公性命难保。”
手机站全新改版升级地址:http://wap.xbiqugu.la,数据和书签与电脑站同步,无广告清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