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曾经的家人,父亲更不是无情之人,就算依礼制无须举行仪式,但父亲还是让人去安排了……”
“休妾?为何?又具体是何时的事,为何我与娘子都没听闻过?”
钟离弈的解释让司徒锡头脑一时有些懵,其中的信息量有些大,他需要消化消化。
首先是在认知上的问题,司徒锡本以为妾室是没有“休”这一说法的,他之前不知在哪本杂书上看过,据说休妻与和离都只是针对于正妻的一些说法,但具体的他也不是很清楚,毕竟他当时只是在无聊时随意地翻翻闲书,也没有刻意去查过。
另一方面则是休妾这么重要的事情按理说是不会默无声息地进行的,何况糜氏是淮明公的妾室,这等事情在这煊安城中也不算是小事了,可就连钟离愔这家中之人竟然都不知道……
“父亲一向低调,此乃家事,不宜搞得沸沸扬扬。”
“至于缘由么,这便不清楚了,但父亲对糜氏向来都是极好,定是不可能因一些小事而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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