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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母亲便做点零工,而她也在这里度过了她放荡不羁的中学生涯。
趟过荒草丛生的小路,黎蔷用钥匙打开了房间的大门。
潮湿陈腐的气息迎面扑来,黎蔷轻微咳嗽了一声,便走进了屋内。
房间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因为黎远宗没打招呼就来了,所以她甚至没来及把家具什么的遮盖一下。
厚厚的尘埃中,黎蔷怔愣着有些出神,那双澄澈的眸子仿佛看到了过去的光影。
扔下行李和书包,黎蔷二话不说,挽起袖口开始收拾房间。
好在今天阳光很好,被褥抱在阳光下晒了没多久就没有了霉味,而被灰尘淹没的家具也逐渐露出了往昔的模样。
收拾好客厅和卧室,黎蔷出门左转,站在了一间侧房的门口。
这间破旧的木门上,一把精致的黄铜锁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和这满院的破败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如果此刻陈渊陈老爷子在这里,一定会被这把黄铜锁惊的眼珠子掉下来。
这把锁和他封存自己那些古董宝贝的房间用的锁一模一样,明显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而这把堪称艺术品的铜锁来自一位著名的非遗传承人,此人和沈家关系亲厚,这锁也是看在沈篆修老爷子的面子上他才得到的。
而此刻黎蔷却习以为常的从钱包里摸出了一把精致的黄铜钥匙。
尽管这把锁已经三年没有动过,但现在打开时依旧格外的丝滑顺畅。
只听咔哒一声清脆的声响,锁鼻打开。
叮当几下,这扇破旧的木门便被黎蔷推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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