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与自己毫无缝隙。
两人的鼻尖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仿佛都汇作了一处。
阿赫雅忍不住屏息,别过脸去:“陛下想说什么。”
“你说你愿效忠朕。”谢桀轻轻地咬住她的耳垂,在齿间碾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阿赫雅的脖颈间,如愿地带出一片红晕。
他语气里带着嘲弄:“可你整个人,不早就属于朕了么?”
又凭什么以这样疏远的态度,与自己谈交易呢?
阿赫雅被他噎得语塞,语气生冷:“陛下,我记得,我只是随陛下入宫,并不是卖进了帝王家!”
她的声音不轻不重,却理智地指出了谢桀话语中的破绽:“当日,陛下在众人面前,亲口承认了我是您请来的贵客。”
“既是客人,受主家招待,又谈什么欠呢?”
谢桀微微眯起眼,倒没想到她能这样快反应过来,反堵住自己的嘴。
果然,自己面前的不是什么软弱的兔子,而是只狡黠的狐狸。
可惜,她还不明白一个道理——
在绝对的威势面前,指鹿为马,亦是天经地义。
他轻嗤了一声,惩罚地在她脖颈间咬了一口,语气冰冷:“朕何时,在何人面前说的?”
阿赫雅愣了一瞬,不敢置信地望向他。
他这是不打算认账了?
谢桀顶着她的目光,声音里带上了几分痛快:“阿赫雅,你可知道,欠债不还,在大胥律法中,应当如何处置?”
尤其是万金——这可不是个小数目,足以普通人家富足一生了。
阿赫雅咬了咬牙,愤愤地瞪了他一眼,沉默不语。
这昏君!
谢桀指节落在她眼角,暧昧地揉了揉:“阿赫雅还不上,可就得以身相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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