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僵着脖子把自己挪回去。
掩耳盗铃,不过如此。
“太傅昨日入宫论事,还问朕,沅沅进来在宫中可守规矩,读了多少书。”谢桀慢条斯理地捏着阿赫雅的指尖,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落到周沅沅耳中,就仿佛是催命的噩兆,“周充媛,你柜子里那些典籍,读了多少?”
周沅沅干笑了一声,听着这一句又一句的问话,脚步已经开始向外动了。
她柜子里的书倒是读得滚瓜烂熟……可那也不是正经书,而是裹着端方外壳的三流话本啊!
“你又不是教书先生,怎么连人功课都要盘问?”阿赫雅白了谢桀一眼,嗔道,“沅沅,让我瞧瞧……你怎么忽然摘了这么多花?”
周沅沅见阿赫雅解围,立即松了一口气,得了靠山一般,得意洋洋地又靠过来:“先前说要制胭脂,今日正好得闲,采了这——么些花,刚好多做一些,你,我,无月,咱们三人分着用。”
说到林无月,阿赫雅下意识往殿外看了一眼,奇怪地开口问道:“你这皮猴子,今日竟没有拉着无月与你一起闹么?”
浙水宫与林无月所居住的弦月宫离得更近,因此周沅沅每回总是先叫上林无月,再一块来琼枝殿寻阿赫雅。
周沅沅闻言,叹了口气,幽怨地看了谢桀一眼:“你问陛下好啦。”
阿赫雅怔了怔:“怎么?”
“淑妃尚在禁足,宫中许多事情管起来不方便。”谢桀声音平淡,“朕便让林昭仪多用些心。”
他三言两语,说得轻巧,仿佛只是一件极平常的事情,却是直接分走了淑妃掌管宫闱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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